在庄妃的掌控之下,一直以来,他们殷庄二家关系就不好,她父亲在皇上面前受宠的程度,早就成了庄宰相的眼中钉。
她看着打扮得娇艳无比的庄妃,看出了她眼中充满了对她的怨恨,似乎巴不得杀了她,一解没当上皇后的宿怨。
“没想到你真的敢单独回京,殷无忧,我真不知道要说你有勇气,还是要说你简直就是一个傻瓜!,”
庄妃看着猎物落网,心里非常得意,因为她还来得及在炎焰回宫之前,将殷无忧这只狐狸精给解决掉!
“把桃儿放了,我私自出宫的事情与她无关。”殷无忧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她不能因为自己而牵连无辜。
“无关?没有那丫头的帮忙,你能出得去?不过,我只要能够除掉你,就等与了结一个心头大患,那丫头根本就不重要。”
这时,宫门外忽然传来“圣旨到”的喊声,但庄妃却不把它当—回事,扬声唤来手下的人,他们个个手里都拿着长棍。
“给我打,今天非要她的小命不可!”庄妃一声令下,长棍也随着高高举起,眼看就要打在殷无忧身上。
殷无忧看着一根根凶恶的长棍就在落在身上,她心里绝望极了,那一瞬间,她的脑海里浮现了炎焰盛怒的脸庞。
她这么自寻死路,一定会气坏他的。
“慢着!”炎焰低沉的嗓音冷怒地扬起。
“皇皇上!”庄妃吃惊地看着炎焰出现在宫门口,缓步而入,他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真是教朕大开了眼界,连朕的旨意都不接,竟然在后宫之中就动用起私刑了!”他一个眼神示意,身旁的将士立刻上前将庄妃身旁的宫女内人都捉了起来,就连庄妃都被两名卫士给押住了。
庄妃还不死心,急着解释道:“皇上,臣妾是无罪的,是这个殷无忧私自出宫,涉嫌秽乱宫廷,臣妾才会将她治罪”
“住口!”他冷然怒喝“你说她秽乱宫廷?她这些门子都跟朕在一起,那你岂不是暗指朕就是跟她一起秽乱宫廷的奸夫?”
“不不是”
“再说,你凭什么将她治罪?朕不记得有给你皇后的衔位,一个小小的后宫嫔妃如此大放厥词,是你爹庄宰相教你的吗?”
“不不是”庄妃已经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她现在只想着她爹赶快来救她一命。
“不是最好,否则只怕是罪上加罪,朕已经派人去宰相府请他进刑部,联要问问他究竟是何居心,竟然诬陷殷昌宗大人叛国,迟早都要得个水落石出。”炎焰冷哼了声,长臂一扬“来人,把庄妃带下去,听候朕的发落!”
“皇上饶命!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
对于庄妃的哀声求饶,炎焰懒顾一眼,此刻他全副的心神都放在殷无忧身上,他瞇细黑眸紧盯着地,久久不发一语。
殷无忧低垂螓首,不敢抬头正视他,但就算不看也能够感受到他凌厉的瞪视,越是这样,她越不敢看他,直到她发现有一种红色的液体不断地从他的指尖滴落地面。
是血!
她慌忙地抬起矫颜,看见了他的肩胛上透出一片殷红“你的伤口你的伤口又再流血了!”
“你担心吗?你不是存心要气死朕吗?干嘛还担心朕的伤势。”炎焰冷冷地说道。
她握住衣袖的前端,赶忙上前按住他的伤口“我当然担心你,让我替你疗伤,把血止住”
“不必了!”他别过脸庞,不理会她的一番好意。
“为什么你说不必了?疗伤要紧,你就不要再跟我赌气了!”她好着急,看着他的鲜血不断地溢出她的指缝,她心里都快疼死了。
“赌气?”他投给她淡淡的一睨“这本领朕比得过你吗?为了跟朕赌气,你可以连皇后都不当,为了跟你自己赌气,你可以连命都不要,对于这一点,朕甘拜下风。”
“你不要这么说嘛!我”
“难道你就真的那么不相信朕吗?朕乃是九五之尊,如果保不住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岂不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吗?”他忍不住咆哮低吼。“我”她被他吼得愣住了。
“你什么?”他心里实在是气坏了,冷哼了声,半点都不给她余地“对,朕忘了,你是全天底下最倔强、最厉害的女人,就算没有朕,你也一样可以活得很好,不是吗?”
“不不是的!”她心慌意乱地摇头“我要感谢你及时出现救了我,如果没有你,我只怕已经死了,但就在最后一刻,我发现自己不愿意就此死去,我想活着。”
“你当然必须活着,要是你死了,就算是阴曹地府,朕也要将你的魂魄追回来!”他挑眉横睨了地一眼,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闻言,殷无忧好半晌不能言语,一下子又哭又笑地抱住他,不管他气恼的问话。
“你抱着朕干什么?说话呀!殷无忧,朕一定要你给个交代,咱们之间的恩怨今天统统一次解决”
后来,在殷无忧的建议之下,炎焰命人将她所种的百瑞药苗分送到全国各地,从官府到地方人人得而种之,由于这种草药有强烈解毒的功能,所以人们都很尽心在栽培,当然,有了这个重要的药引,中原的士兵们也就不用害怕罗龙国的毒药了!
殷昌宗的罪名被洗刷,殷无忧恢复了皇后的地位,并且不久之后就传出了怀孕的喜讯,得到炎焰独—无二的宠爱,他们的日子应该可以算是幸福美满的,不过
她不再凡事与他起冲突,有时简直柔顺得教人心里发毛,这情况教炎焰浑身不舒服,他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所以凡是她提出来的要求,他没有不允的。
“我想吃白糖糕。”
“白糖糕?”她今人这个要求出于他意料之外。
“对,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随便买来塞我的嘴,不让我说话的白糖糕。”
“那不是随便,是情有可原,朕是怕你再往联的手臂咬—口,才会买那东西来塞你这张厉害的小嘴。”
“随便你怎么说,我一直想再吃一次,在冷宫里的时候,我常常想起白糖糕那黏牙的甜味,不过那糖粉真气人,不小心就沾满了我整个嘴巴。”她可没忘记他当时取笑她长了满脸白胡子。
“听你的口气,你似乎并不是很喜欢那白糖糕的味道,为什么执意还要再吃一次呢?”
“如果你能再让我吃一次,我就告诉你理由。”她扬起柔丽的瑰唇,投给他神秘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