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该怎么办?”她受够像被一只蛆黏在身上的感觉了。
安定国看了看她厌恶的表情,脸上带着点兴致勃勃的阴狠。
“按照我的意思,我是想干脆去‘盖布袋’啦,然后打晕他丢到公墓去,看不吓他个屁滚尿流才怪!哈哈!”
处理人嘛,他们以前还没开保全公司“漂白”的时候常常搞这套,什么花样都有,绝对要创意有创意、要多整人就有多整人。
安定国回想过去,与其说往事不堪回首,不如说他英雄怀念当年勇。
花自芳看他笑得开花的期待模样,忍不住想叹气。
这就是她老公,有时智商会退化到只有小学生年龄的老公。
先别闹了,好好想办法。”她拍掉他想混水摸鱼偷吃她胸前豆腐的大掌,斜睨了他一眼。
“我很认真在想办法啊。”她难道感觉不到他的认真?不觉得他的想法很有创意吗?
“你”看他露出貌似无辜的小狈眼神,她懒得理会他,起身就往房间走。
他一笑,像狗看到骨头一样兴奋的也打算起身跟进。
花自芳打开房门后,突然转身一望,风情万种的一记媚眼,差点让安定国骨头都酥了。
“对了,你该不会就是因为看了这些照片才开始发神经吧?”她轻声细语问,却让他原本亢奋的表情立即僵在脸上。
着他那副样子,她就知道她猜得一点都没错,难怪任何事情都必有前因后果,原来那个二叫因就在这里。哼!
带着妩媚风情的眼中顿时扬起冰风暴,她走进房问里,丢了他的枕头出来,不看他恳求的表情冷冷丢下话“今下天随你去客房或客厅沙发睡觉。好好反省一下。”
说完,她干净利落的关门上锁,带着一点报复后的快/感上床睡觉去,至于那个被人随便用几张照片便挑动敏感神经的男人,就让他在外面彻底冷静一下吧。
安定国看着关起的房门,听到清脆又毫不留情的锁门声,整个人垂头丧气的拉着枕头躺到客厅沙发一上。
感受着怀里的空虚还有无法伸长腿的痛苦,他咬牙切齿的开始诅咒邱义仁——
很好!破坏人家夫妻感情是吧?就不要让我想到更好的方法来整你,到时侯爸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做人的道理”!
世上有句俗话说得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夫妻俩还没搞定那个像变态偷窥狂一样窥伺他们夫妻感情的邱义仁,一个据说是安定国非常遥远的表亲,就被安排到他们这里来暂住。
花自芳虽然怀疑,为什么一个女孩子要到安定国这远到根本多年没联络的亲戚家——重点是一对新婚夫妻家暂住,但看在他本人没说什么,她也就只好顺从他们新居会有一个外人暂住的事实。
反正他们在家活动的地方就是客厅、卧室还有厨房,基本上书房只有她一人在用,另外两间客房平常都是空着,所以多一个人来住倒也无所谓,就当暂时多了一个房客。
不过当安定国把那据说是亲戚的女孩接回家后,花自芳心里就产生一种麻烦上门的预感。
那个女孩大约和她差不多年纪,但或许是因为生活压力大,也有可能对方就是长得一脸沧桑,看起来倒像是此她老了几岁。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当对方提着自己行李进屋的时候,她看到了对方眸中那种对安定国的倾慕眼光,还有对她毫不掩饰的敌意。
她相信自己没看错,感觉也没错,毕竟曾在豪门里打滚多年,她多少也训练出判断人是真心还假意的功力,尤其女人的敌意,她更是特别敏感。
这个小女生几乎在安定国离开的瞬间视线就射出毫不掩藏的敌意,让她想忽视都没办法。
在花自芳思索的同时,安玫瑰也在打量她——
皮肤白,身材还可以,但是胸部没有她大(安玫瑰对自己的胸围非常引以为傲的有自信),说话声音那么小声,听起来像蚊子叫。而且她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
完全跟不上流行,不知道今年走波希米亚风吗?果然会读书的都是书呆子,连现在流行什么都不知道。
安玫瑰打量完毕,以自己的观点下了结论,并且昂起高高的下巴,觉得就算是乡下来的,自己也比这个“都市耸”来得好上一百倍。
花自芳不知道自己穿衣的简约风格落在安玫瑰眼里是跟不上流行,但若是知道,想必也只是不以为然的笑笑就算了。
流行是一回事,怎么穿出自己个人风格又是另一回事,当过几年不怎么幸福的豪门贵妇,她别的没学会,拥有自己的一套穿衣哲学至少算是一个贵妇基本应有的技能。
而且不是她想嘲笑安玫瑰,而是安玫瑰为了追求流行,身上穿了件布满一堆碎花和大色块的衣服之外,脚上踩的凉鞋也因为太有设计感了,让她整个人组合看起来杂乱不堪,而那一头为了模仿杂志上模特儿膨松感发型的波浪鬈发,也因缺乏保养看上去像营养不良的杂车,染的颜色又跟她肤色也不相衬,看来只令她的脸更显蜡黄。
不过这种会招人厌恶的话花自芳是不会说的,毕竟一个房客如何打理,外表跟她没有关系,尤其这个房客还对她老公摆明心怀不轨,她可没那么好心还替人家改造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