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母亲很爱她父亲,连车子都贴着她父亲的“标签”她父亲名叫阳光。
她回头看他,终于松了口气。难得他们有默契,不必多说他就知道今晚他得回乔奶奶家去睡。
嗯,在如此宁静的月光夜里,也许无声胜有声,也不必多讲什么,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好一会儿,直到她感觉脸颊开始发热,才胡乱地点点头算是道晚安了。
她转身踏进门内,顺手带上门却感觉到一股阻力——
他推开门,大摇大摆走进来。
她困惑地仰头看他,看见他眼底的情|欲和满脸的任性,她忽然发现方才的“默契”和“无声胜有声”都只是她一个人的妄想!
她瞪大眼睛,张口差点找不到声音,胸口有一股窒息感,耳边傅来母亲在房里走动的声音,她心跳气急用嘴形“嚷他”:“我妈在家!”
“我知道。”他也用嘴形回她,看她恼怒的眼神,他气定神闲用下巴指挥她锁门。
“乔民毅!你想做什么?”她逼近他低声嚷。
“做\\ai。”他火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微微皱了眉头好像她问的是废话。
她感觉脸颊似被熨斗烫过不停地烧热起来,紧握起的两只拳头很想捶在他身上——
要是能打掉他的自私自利和傲慢,她不惜去厨房拿擀面棍来打!
“今晚不行,你回去!”
“我想要。”低沉的声音依然简洁有力,他无视她的拒绝直接到她房间去等,留下她自己锁门。
她瞪着他的背影,气得全身发抖发誓——她今天一定要跟他“结束关系”!
一定要结束关系,跟他之间不正常的关系绝对要在今天做一个结束!
进房之前,她细数他种种恶劣行径──
这个男人,只管他自己的方便,从来不尊重她的作息时间,总是在周末的半夜出现。
这个臭男人,一句情话也没有,来就把她拖进房间,吻得她不能呼吸,把她的衣服脱个精光。
她厌恶他的自私,不肯让她关灯,每次都要她光luo的身子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之口!。
她讨厌他灼热的眼神盯着她看,她抗议他总是要吻遍她的身子,看着她的反应,她恨他的精力旺盛,不肯让她有稍微喘息的余地
这个男人还有好多数不清的坏,她坚信今天一定能够把话讲出口,再也不让他上门!
一定可以
她坐在他的大腿,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两手圈着他的脖子,全身的力气都被他抽光,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秋日的凉夜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他竟然一点都不顾虑这屋里还有她母亲存在,还是像只猛兽一样粗野又冲动。
她双眼蒙蒙地湿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怀着胆战心惊的心情,紧咬着唇忍住声音,感觉到他畅快释放的热力在她体内奔流,又一次被他吃死死
她很不甘愿,很气地朝他的肩膀一口咬下去!
“干嘛?”乔民毅虽然吃痛闷哼,两手依然穿过她一把长发紧贴她光滑的背部,用一股想将她揉入体内的力量勒紧她纤细的腰身,让两人之间毫无空隙。
“你又没戴套。”她抱怨他数不清的罪状之一。
“反正你有吃药。”他不屑地哼声。
“要是我忘记吃呢?乔民毅,你稍微考虑我的立场和感受,不要只顾自己享乐好吗?”她听见他的轻蔑,突然很不满,想从他身上起来,他却不肯松手。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只顾自己享乐!”
他老大突然不高兴了,冷冷的气息吹吐在她的耳里,不再和她温存,把她两手拉开就推下身去。
他翻脸像翻书,她反而安静坐在床上看他起身穿衣。
等他穿好,她才觉得应该要说点话“要回去了?”
“嗯。”感觉,有点冷。
“出去小声点,别吵醒我妈。”
他没有回答,高大的身影背着她,穿好衣服以后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打开门就走了。
她始终看着他,以为他也许会在关门时回过头,等到他把门关上,始终没转过脸来,她才垂下眼。
“下次一定跟你结束关系。”她喃喃地告诉自己,下次不许再心软。
砰!外头突然传来他莫名其妙的甩门声,她吓一跳,赶紧跳下床找衣服穿。
“乔民毅你这个自私的家伙,以后都别再来了!”她边穿衣服边自言自语痛骂他。
“小月?是你吗?”她妈果然被他吵醒了,声音从卧房里传出来。
“嗯,是我。”她赶紧跑出客厅,看着那扇已经关起的门。
“都几点了,你还没睡?”
“要睡了。”她转眼瞧向窗口,玻璃窗外月光下一片宁静无影无声,她的心跳一下子恢复平静,好像方才心脏剧烈的跳动,身体的热度,冲上脑门的血液都只是假象,是场梦。
她母亲没有再出声,她把门上锁,不知不觉望着自己摸在门上的手,想起他和她的人生接轨的那一年
如果那一年不曾在错误的时问里相遇也许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