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府的大厅里,翟凤玺第一次吃了个人闷亏,她让商人送来绫罗绸缎和珠宝,但是她正挑东西挑得兴高采烈,刘管家却前来制止她大肆采买物品。
在翟家,翟凤玺向来要什么就一定要要到,这会儿被个下人阻挡,她当然不能忍受,当场怒气就升腾了。
“你不过就是个管家,凭什么管我这个当家做主的少夫人买东西?!”
“是少爷交代的,不让少夫人买太多无用处的物品。”
“胡说!严承明明说过,满足我一切需求,你这下人竟敢满口谎言!”
“是真的,少爷是那样交代的,以后,家里的开支需要控管,没必要的物品不得大肆采买。”刘管家据实以告。
要不是尊亲王以她嫁进严府当眼线,并承诺要是成功便让她当皇后,她才不想嫁给严承。
嫁给一个像鬼一样的夫婿已经够委屈了,还什么都不能买,那她当这严家少夫人有什么意思可言?!
“该死的奴才!竟敢假传主子的意思,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位少夫人的存在?!”
“请少夫人息怒,老奴只是依照少爷的意思做事,没敢逾越半分。”
翟凤玺刁蛮,哪听得下刘管家的解释,她拿起皮鞭,一鞭就甩了过去,当下就把年迈的刘管家给打伤了。
“少夫人请息怒啊”之前小春就被打得半死过,所以这会儿也不敢上前拦阻,只能在一旁低声劝阻。
“多嘴!再说连你一起打!”翟凤玺狠狠瞪了她一眼,又继续对刘管家咆哮“该死的奴才,知不知错?!还敢不敢假借主子的意思做出超过身分的事情?!”
“少夫人明察,真是少爷让我这么做的”
刘管家咬着牙忍受着痛楚,但他年纪毕竟大了,禁不起这般折腾,打了几下,他就快昏倒了。
“没用的家伙,我看你根本不适任管家一职,赶明儿个我就让人捎封信给我爹,让他派个堪用的来接替你的位置,现下,你就可以告老还乡去了。”
“老夫的去留由少爷全权做主,若少爷让我走,我便离去。”
连一个管家的去留都做不了主,翟凤玺更气愤了,在翟家,她哪曾受过这种气“叫你们少爷来!”
“少爷”
刘管家正要说严承外出未归,身后就传来主子的声音了。
严承站在门口处,冷声询问:“吵什么?”
刚嚷着要见严承,这会见他站在门外,翟凤玺又退了几步,语气也没敢像刚刚那样跋扈,支吾地说:“这老奴才假传你的意思”
严承听不下去,对一旁的刘管家下令“刘管家,说,怎么回事?!”
“少夫人想买东西,老奴只是遵照少爷的指示,出面阻止。”
明白了,也瞧见刘管家手臂上渗出的血迹“手怎么回事?”
刘管家瞧了翟凤玺一眼,还没开口,翟凤玺马上忙着替自己开罪。
“是他自个儿不知轻重,一个下人胆敢管起我来,我只是小小教训他一下而已,要是在翟家,我”
恶妻难治,他真是疯了才会把这种女子娶进门来,如今把严家搞得乌烟瘴气,底下的人人心惶惶,是他的错。
“这里是严家,刘管家只是在执行我交付给他的任务,他没错。”
“你是在报复我吗?就因为我不理你,你就这样对付我,还让下人来羞辱我”
“你想太多了,在这个家里,你只要安分守己,没有人会对付你,但若你继续嚣张跋扈,我就不保证你能平安无事,以后我若再见你对家丁奴仆动用私刑,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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