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儿,努力的挨过去,这只能靠你自己了。”大长老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焦急。
此刻的舞儿哪有心情管大长老说了什么啊,只能死死的咬着唇瓣,死死的握着拳头,受伤的那只手被她掐的重新破裂了,鲜红的血液不停的从她的伤口中渗出,一滴一滴接连的滴落在地上,渗入泥土中,形成一块鲜红刺目的土块,看得人触目惊心,但是她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反映,身体的痛楚已经盖过了一切。
二长老不忍心的移开了目光,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出手,但是他的理智提醒着他,若他真的出手了,那才是害了丫头的前途,不成功便成仁……
而大长老依旧仔细的观察着舞儿的情况,虽然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么平静,但是那双沉稳的眼中却隐隐的含着一丝不忍和焦虑,但是他必须看着,以免意外发生可以及时的救舞儿一命……
撕心裂肺的痛楚将舞儿包围起来,除了痛,她已经找不到别的感觉了,大粒大粒的汗珠从她的额头顺着面颊滴下,渗入泥土中,与血迹混合在一起,而她原本苍白的小脸因为疼痛已经扭曲在一起,显得有些惨白了,而她顾不得这些,只能死死的抓住桌子,任凭鲜血不停的滴落在地上……
突然,舞儿的浑身一个颤栗,牙齿已经咬的咯咯直响了,她知道,新一轮的疼痛到来了,这一次的痛苦比刚才还要厉害得多,这种痛是仿佛是在撕扯着她的身体,想要将她撕碎一般,而且由于失血过多,她还是有了晕眩感,四肢也还是无力起来,她感觉自己无法再支撑在桌子上了,干脆就慢慢的滑倒在地上,手也放开了桌子,反而紧紧的抱着膝盖,整个人蜷缩起来,紧紧的闭着眼,紧紧的咬着牙,不停的在地上打滚,希望可以挨得过这一轮的痛苦……
可是她还是想得太简单了,疼痛并没有减少,反而有越演越烈的势头,舞儿只能无力的的承受着,疼痛和晕眩感同时席卷着她的灵魂和肉体,仿佛是要将它们分开似地,舞儿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一股腥甜味刺激着她的味蕾,她知道,她绝对不能服输,若她放弃了,这一次,她就真的要死了……她一定要活下来……
二长老忧心忡忡的看着痛苦的舞儿,然后看了看大长老,刚想开口,却被大长老一个手势给制止了,大长老无声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指了指地上打滚的舞儿,脸上甚至还有一丝欣喜。
二长老皱了皱眉头,然后仔细的观察着舞儿,忽然,似乎看出了些什么,眼神一亮,脸上也满是欣喜。
就在这时,舞儿突然猛地松开了紧环着的身体,猛地大叫了一声,“啊!”这应该不算是叫,更像是野兽在死亡前的哀鸣一般,刺激着人们的耳膜……
叫完后舞儿便沉寂了,她静静的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地上,仿佛一个陷入睡梦中的娃娃,只是那一头湿哒哒还黏在脸上的发丝,还有那湿透了的衣衫和满身的血迹加上那苍白异常的小脸显得她看起来格外脆弱……
大长老和二长老赶紧奔到舞儿的身边,大长老为舞儿把脉,脸上的笑意却原来越深,“好个丫头,竟然能忍受得了那样的痛苦,就算是你我二人,也未必可以忍得过去,不得了啊,不得了啊……”
二长老惊喜的叫道:“大老头,你的意思是,丫头真的过了重塑经脉这一关了,这还真是个奇迹啊!看来我血殿将要扬名天下了。”
大长老感慨的叹了一口气,“是啊,我血殿已经沉寂了上百年,也是时候重现在天下人的眼前了。”
二长老兴奋的点点头,将目光移到了舞儿的脸上和手上,他的神色一凌,双眼中忽然爆发出无尽的杀气,他恶狠狠地说道:“不知道是谁那么狠毒,竟然将丫头伤成这样,老头子一定要找到那个人,将她扒皮抽筋。”
大长老无奈的看了二长老一眼,“你啊,平日里训练那些孩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残忍,再说了,丫头若是没有经过这些事情,宫主会选上她?而且你根本用不着担心这种事情,丫头将来一定会加倍的偿还回去的。”
二长老心疼的看了一眼怀里的舞儿,怜惜的说:“老头子的确不是好人,平常训练那些孩子,从来没有心软过,也没有怜惜过谁,不过对于丫头,老头子是真的心疼了,活了大半辈子了,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孩子可以那么坚强的,刚才她那一声嘶吼,让老头子的心都颤栗了,大老头,这样的孩子,任谁都会被她融化的吧!”
大长老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丫头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让咱们这些冷血的人有了血性,小老头,走吧,药材应该都已经准备好了。”
二长老点了点头,抱着舞儿走进了一个房间,大长老自然也跟了进去……
天黑了又亮,然后又黑了,却都没有人出来过,也没有人进去过,小院陷入了宁静中,只有偶尔的瓶瓶罐罐的碰撞声会打破这寂静的时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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