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出海,一个赛大鹏展翅,一个轻灵飘逸,一个龙飞凤舞,一个剑气如虹,一个刀光如电,一会功夫已是几百个回合。
忽然,少年人一个腾越,直飞屋顶,抖大刀朝刘一虹劈来,刘一虹飞身躲开,挥剑直窜年轻人的下盘,年轻人空中一个翻滚,跃出丈外站定。
刘一虹在看自己右手袖子,早已被削掉一半,知道对手也是手下留情,两人都未沾到便宜,堪堪半斤八两。
“大哥胜了小弟一筹。”
“多谢手下留情,”刘一虹一抱拳“敢问兄台可是来去如风,艾简单、艾大话。”
年轻人微微一楞,细细打量了一下刘一虹。
“小弟就是大话,人送外号来去如风,大哥眼生的很,不知尊姓大名,如何认识小弟”
“哦,看兄台的功夫,特别是独步天下的轻身功夫,才有这样的猜测,我叫刘一虹,家住阳武城,家父与尊师曾一同学艺。”刘一虹掏出一封信交给大话。
“路上遇到金明川贤弟,托我交给你一封信。”
艾大话掏出书信,看了一遍。
“原来是阳武刘师叔的公子,家师不断提起你,你在少林心广法师门下苦练少林72绝技,勤修少林内家功法,难怪武功这么好。可叹,刘师叔一代英雄,丧命金贼刀下,金明川是江湖上有名的顺风耳,搭救寻人之事,一定会马到成功,来来,咱们兄弟难得相聚,今天豪饮一场。”
两人重新坐定,开怀畅饮,刘一虹把往事向大话讲述一遍,引得大话一时血脉贲张,一时叹息唏嘘。当说到搭救蒋兴祖遗孤之事,大话猛干一杯。
“不能救出英雄遗孤,枉做大宋武林中人,兄弟愿追随大哥,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二人喝了个尽兴,直到半夜时分。
“大哥,我在阳光巷有座独院,平时就我一人独居,大哥既来今夜何不到我居处,也免得在此受些寂寞秋寒,明天再去拜会师父。
刘一虹和艾大话十分投缘,满口应承,二人告辞酒店,当夜就宿在大话阳光巷的家里。
一夜无话,二人聊到夜深方各自睡去。
第二天清晨,艾大话带刘一虹来到位于相国寺后街的东京镖局,拜见师父张超。
一进镖局,刘一虹就看到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虽然瘦削但精神十足,目光如炬,声若洪钟,健步如飞,丝毫没有这个年龄人的苍老感。
一经大话引见,刘一虹得知这位老人就是曾经名震中原十三省的中原大侠张超,当年,曾单枪匹马端掉了横行太行山区二十年,杀死无数江湖豪杰,作恶多端的太行五虎。虽然随着年事已高,武功已远非当年,但由于勤练不辍,加上研修悟道,阅历增多,在中原北国有着巨大的号召力。
张超打量着眼前的英俊少年,只见他年龄越23—4岁,面白如玉,因为疲劳显得有点苍白,剑眉虎目,鼻挺口方,身材颀长瘦削,远看乃一介书生,目光沉着冷静,眼角自有一股英雄豪气,恍惚间几分神似当年的师弟刘大军。
刘一虹见到师伯,跪倒磕头,泣不成声“师伯,阳武城破,家父也不幸战死沙场了。”
“好孩子,快起来,一切我都已经知道了。你父亲和蒋兴祖一家都是好样的。只狠奸臣当道,皇帝昏庸,一味屈膝求和,李刚、宗泽被贬,才闹的大好河山被金贼糟蹋,至于救助蒋兴祖的遗孤,我已接到金明川的救援信,已经飞鸽传书沿途河北义军,拦截救援,你和大话稍示休息,即可动身。”
张超顿了顿说:“金兵营中高手众多,金兵乃虎狼之师。不可轻易犯险,一旦被包围,不但救不了人,反伤了性命。河北义军首领张用与我有八拜之交,你可上他求援。”
爷三个又聊了一阵,张超见哥墚特别投缘,就做主让二人结为兄弟,二人欣然同意。互换生辰八字,对天而盟。
中午,张超设宴为兄弟二人送行,并挑选十几位武功高强的好汉帮助二人。
就在此时,远方飞来一只信鸽,原来金明川已打听到囚车的行程路线,河北雄州至幽州是必经之地,特别是燕山一代的关隘,是金兵必经之路,此地下手,可以全迁金贼,救出被俘人员。
“你们即可动身,到太行山云蒙洞找到张用,动员附近义军救人。”
两人拜别中原大侠张超,率领十多个好汉直奔太行山云蒙洞寻找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