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一天下午
我拎着我心爱的编织袋
走在城市的油柏路
鼓鼓囊囊的编织袋里
满满装着我的全部
白白胖胖的城里人
耷拉着脑袋
好奇的看着我和我的编织袋
兴许他们都很想知道
行李怎么还可以这样托运
可回头想想
又不好意思上前询问
但我却很想问问
你们城里的房子又不是
干嘛非要整天直挺挺的
削减了脑袋往云缝里插
我们村儿里头
再宝的马也不过是头牲口
到了城里才晓得
但凡人模狗样的骑上宝马
再禽兽不如的癞蛤蟆
都能摇身一变
化作二逼青年
在我们农村啊
只要是朋友就是手足
城里人却时髦的很
管朋友叫人脉
把手足当衣服
我们乡下人呐
只有夫妻之间
才敢正大光明的共枕同床
城里人却不这样想
没钱的就卖淫
有钱了就嫖娼
肥的流油的城里猪
动不动就玩孤独
哪像我们乡下来的这帮贱骨头
就是每日一产的老鸡母
也从来不觉着辛苦
我拉着皮箱的时候
忽然就很怀念我的编织袋
可如今我和城里人
已经成了一个德行
我们再也不能
把各自身上的臭毛病
分的像男女厕所那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