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扶持着对方回到寝房,好不容易把这醉酒的男人放倒在床上,为她褪去外袍和鞋袜、正准备为他盖上被子的时候,一条有力的手臂突然将她揽进怀里。
她大惊失色,没来得及呼喊,整个人就被他扑倒在床,并反压在身下。
火热的唇舌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这个方才还醉得一塌糊涂的混蛋,居然肆无忌惮的将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秦月汐为之气结,可睁开眼的时候,看到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原本强而有力的反抗,顿时变得微弱起来。
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拒绝他的占有,这张与赫连璟聿一模一样的面孔,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为之沉沦。
细算起来,她已经和那人分开了足有一年之久。
这一年来,她不断的告诉自己,被她放弃的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可闭上眼,却全是那人给予她的种种柔情和爱意。
无法否认他们之间存在着太多的美好回忆,只是外来的变故,让她不得不放弃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时空可以变幻,然而曾经拥有过的爱情却无法抹去。
她不知道季凌潇与赫连璟聿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但她知道,当这个男人想要占有自己的时候,她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
熟悉的气味和熟悉的吻,终于让她紧紧绷着的那根理智的弦彻底断掉。
面对他疯狂的索取和进攻,她再也把持不住,紧紧搂住他的颈子,用无比的热情来回应他的侵入。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秦月汐便从疲惫中清醒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到眼前出现一张放大了的俊脸,那人沉沉的睡着,鼻间还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的过去。
抬起手指,顺着男人的面孔轻轻描绘着他的轮廓。
“璟聿”不由自主的低唤出声,随即,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叫季凌潇。
心头顿时泛起了一层淡淡的苦涩,忍不住自嘲的想,即使被那人伤害得体无完肤,却还是无法忘记两人之间曾拥有过的感情吗?
回想起昨天夜里,要不是季凌潇顶着与赫连璟聿一模一样的面孔,她也不会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亲密行为。
莫非,她已经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将他当成是赫连璟聿的替身了?
这样的结论令秦月汐懊恼又纠结。如果真是这样,她又该如何面对醒来之后的季凌潇?
昨天夜里,他喝多了,或许还可以将这桩糊涂事解释为情难自禁,可是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却还纵容了他所有的行为。
想到此,秦月汐耳根子发红、脸颊发烫,理智告诉自己,她必须在他醒来之前离开。
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在这个时候面对任何人。
轻轻将男人的手臂从自己的腰间移开,趁着天色还没大亮,秦月汐盘算着这个时间的季府,下人们应该才刚刚起来。
不知道那几个丫头有没有发现她一夜未归,如果她在主人房里留寝的事情传了出去,从今以后在季府,恐怕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这样想着,她便加快了穿衣服的动作。
就在秦月汐蹑手蹑脚的试图下床时,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有力的手臂拦腰将她抱住,由于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大惊失色之际,竟被按倒在床,整个人又滚回了对方的怀里。
“这么早,你要去哪里?”
大概是因为季凌潇才刚睡醒,嗓音略显低沉软绵,还带着几分令人迷醉的嘶哑慵懒。
她的脸微微一红,压低声音说:“大人,您昨晚喝多了!”
他轻哼一声,不满的在她耳边道:“我究竟有没有喝多,相信你比谁都清楚,还是昨天晚上被我压在身下、发出欢愉叫声的那个女人,已经把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秦月汐被他调侃得浑身上下不自在,她一直觉得他可恶归可恶,却少了赫连璟聿的那份邪恶和算计。
但现在看来,他们根本就是一类人。
“大人”
微微张开的粉唇,被一根指头轻轻掩住,他的唇边释出一股淡淡的笑容“叫我凌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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