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粉末,完全没看向孟紫霓“当然是所有粗重的活儿全丢给他去做,操死他。”
“喔。”她主动把最后三个宇忽略掉。
“对了,你下山也一定要把他带着,别让他有闲下来的机会。”
“他跟我下山能做什么?”她困惑的眨眼,她下山不是帮师父卖药材给药铺,就是买他们的吃食,他跟着也没事做呀。
“帮你提东西呀,笨。”
“喔。”她无奈的搔搔头,虽然已经被骂笨和傻习惯了,但有时还是忍不住想反驳一下。
“傻妞,记住。”温寒终于转过头来,慎重叮咛“在山上就算了,你若是要下山,就一定得带着他走,一、定,知道吗?”
“知道了。”
“然后要是有麻烦,就直接将他推出去送死,不必客气。”
“啊?”她的眸光一呆。
“反正你照着做就对了。”
“喔。”孟紫霓再度搔头,照着做就照着做,反正师父说的话就是对的,她不必质疑。
离开药房后,她开始做着平时该做的工作,在前院喂小鸡、晒药材,忙东忙西的,日子过得充实,在忙碌之下,时间也很快就过去。
她抬头看看天际,快要正乍了,她便准备要到厨房去,准备大家的午膳。
孟紫霓脑中一边想着菜色,一边喃喃自语“现在有三个人要吃,煮的份量要多”
“沙沙”
草丛不寻常的晃动声在此刻响起,似是有人正在靠近,孟紫霓马上欣喜的往竹篱笆外看:心想肯定是阿盟回来了。
“阿”
孟紫霓原本冲到竹篱笆门前要迎接他的归来,却在看到来人的样貌时,错愕的呆愣住,舌头像是被猫给叼走了,完全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蛋,剑眉飞扬,薄唇有型,眼神英锐,虽然身穿粗布衣裳,脸颊消瘦,却掩饰不了那浑然天成的贵气,英伟挺拔,俨然是位翩翩贵公子。
她的脸蛋蓦地飞红起来,心跳加速,几乎看傻了眼,这一身衣裳她认得,是她刚才交给阿盟的,所以眼前这一个焕然一新的男子,真的是是
“阿盟?”她有些艰困的终于把自己的舌头给捡回来了。
“怎么,我这个样子很奇怪?”项尔盟扯扯身上这件略微宽大的衣裳,他穿惯了质料好又舒服的衣裳,初次穿这种粗布衣当然不习惯,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能忍了。
他将自己彻头彻尾清洗一次,费了好一番工夫才理顺自己凌乱的头发,重新绑起,又将胡子刮得一干二净,终于恢复原本的样貌。
孟紫霓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他不是怪,而是太好看了!
此时温寒恰巧从药房出来,一边休息一边伸懒腰,顺势吼着“儍妞,我肚子饿了,快去”
温寒一见到焕然一新的项尔盟,同样错愕的停下所有动作,之后倒是气呼呼的冲到他面前,劈头就骂“你刮胡子做什么?快把胡子全都黏回去!”
“我刮胡子也碍着你了吗?”莫名其妙!项尔盟不悦的回吼。“当然碍着我了!你这一张脸能看吗、能看吗?我宁愿你继续邋遢得像个流浪汉!”这张脸帅得太招摇、太显眼了,与他的低调作风不符,他当然觉得碍眼。
“死老头,你别欺人太甚!”他对自己的样貌可是很有信心的,京里多少未婚姑娘都倾心于他,将他当成心中最佳的夫婿人选,没想到却被温寒贬得比流浪汉还不如,他当然不服气。
“我不管,你快去找个泥巴坑滚一滚,能把自己搞得面目全非最好!”“神经病,鬼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