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另外未及收势的一掌又将落下,半空中不知何时飞出一个人影来,如同一阵紫色的旋风,直卷入众人之前。风过之时,叶阑珊与春语已脱离三人,远远地立在另一个方向。
在几人还未反过神来之际,两名动手的汉子已经遥遥摔在地面,满颊皆伤!
所有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不知所措,李若兰睁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瞧着,几乎连话也说不清。“四皇子殿下,你……你怎么来了?”
“若是不来,你是不是准备将阑珊打成何等模样?”端木涯眸中黑光聚拢,斜斜的眉紧紧拧在一起,冷声暴喝。
“对不起……四皇子,若兰事出有因。”二夫人立马低头,语声微弱。
“事出有因?你哪一次不是事出有因?若非我从中觉出诧异来,她恐怕早已经遭了你毒手了吧?!你倒比我想象中,更为心狠手辣。”端木涯重重拂袖,如同一个冷面公子,大步行到阑珊面前。脸色依然很不好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知道她的为人,为何还要坚持过来?”
“她……”阑珊终是下定决心,咬唇道,“她抓了我的表妹相要胁。”
“是吗?”长睫轻扬复又落下,“她想让你做什么?”
“离开四皇子府。”阑珊轻言。
“呵呵……她离开,于你有什么好处?”这句话,却是问的一旁面色发白,眼神却依然冷执的李若兰。
“四皇子,你可不可以……先别急着向若兰问罪?”
“呵呵,看来……还有后话啊,你想说什么?”端木涯抱住肩,碰了碰鼻尖。
“叶阑珊的身份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她是……西兹国派来的间谍,前来探测军情。”李若兰上前一步,直指着叶阑珊的鼻尖,浑身气得发抖,“看来……你这种人还真是不可信啊,亏我还以为,你能依言离开。现在……我亦只能和盘托出了。”
“二夫人为了陷害阑珊,真的是什么样的手法都能使出来么?”阑珊方方受了一掌,被后来赶至的知书扶着,浑身连呼吸都是疼痛的。
“陷害?你居然能说我陷害你?”李若兰仿佛盯着一个怪物一般将视线投至她身上。“做间谍的,本性原是这样坏么?”
“若兰!”端木涯仿佛耐心已到,极限,冷声阻止,“你口口声声说阑珊是间谍,有何证据?本殿下从来不听空口白牙的话。”又回头,“知书,你先扶阑珊与那位姑娘回府休息。”
“是。”侍女轻声应着。
“四殿下,你这般说法……恐怕太偏袒于叶阑珊了吧?真相未出,如何便能让她离开?”李若兰心有不甘,语中微怒。
“怎么……忘了在跟谁说话了么?身为大宸国皇子,若是心疼一个女人都办不到,那便也白做了。”语罢回头四视,只见荒效野外,寂寂无声。又是叹气,“罢了,无论有什么事,回去再言。”
“是。”李若兰目光沉定,起身随着端木涯往府内行去。
朝阳殿内,叶阑珊由知书扶着轻轻坐在一把木椅之上,身子坐得极为端正。却是瘦弱得仿佛风一吹便会倾倒。
李若兰坐于她对面,主座则是端木涯与大夫人杜清秋。
“四殿下,若兰并非口说无凭,叶阑珊的确是西兹国来的细作,我有确凿证据。”二夫人突然站起来,一句话掷地有声。“那个春语,根本与她无任何关系,只是作为她与西兹国之间的通迅者。当日……那名刺客,便是今日的春语,殿下下令大规模追寻,却未着下落,便是因为……叶阑珊为她寻得了藏身之处,甚至将她安顿下来养伤。”
“那么你为何……等得今日才言?”端木涯冷叱。
“因为……若兰的确存着私心,希望能以此,让她永远地离开这里。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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