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过了一柱香时间,派出去的人回来,向皇帝禀报,“七夫人所言句句属实,房间里的确有盗贼入侵的痕迹,而且……据那里的丫环所说,那些自太子妃所得来的首饰,皆入了山匪之手。”
“看来,七夫人倒是没有谎言。”皇帝端木赫点点头,看向场内。
“不,不可能……皇上!”阮之盈突然尖叫一声,“假的,都是假的,这一切一定是她事先布置好的,皇上,不可以相信她。”
“太子妃,你开口之前可以深思熟虑么?阑珊是方才被陈林带到这里之时,才知道皇上会问这枚簪子一事,这其中好几双眼睛盯着她,如何去安排?难道……她还能有那般的先见之明,能预见未来不成?”端木涯终是忍不住了,开口助阑珊而言。
二皇子亦上前一步,两兄弟难得地统一了口径,“四弟说得不错,父皇,这件事情,与七夫人无关。”
“不……你们、你们都是串通好的,一群恶徒!”阮之盈咬牙切齿,眸闪恶光。“皇上……你一定要替太子做主,明察此案啊。”
“之盈,既然人证物证已全,阑珊确实与此事无关,你便消停一些吧。”端木赫实在是累极了,闭上了眼睛。
“不……不可能……叶阑珊明明是那样淡漠一个人,怎么这样巧,会突然在那天来向我示好,还特意带去了我最喜欢的东西。这……这分明就是故意的!皇上……皇上……”
“太子妃娘娘,太子的事情,阑珊十分抱歉。但是……如果你仅仅因此,就怀疑阑珊的好意,那么……阑珊亦无话可说了。”
“叶阑珊,算是我看错了你!”阮之盈狠狠咬牙,满眼的悔恨与痛苦。“呵呵,即便你们不查,我拼尽了所有的力量,亦会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夫君含半点冤屈!”
“之盈,你在说什么?!”端木赫无远远喝了一声,“陈林,太子妃伤心过度,你带她回去好好休息。”
“是。”
“余下的人,叶阑珊、涯儿、源儿,你们亦回去休息。”
“是。”几人相伴,行出了大殿,抬头,天外阳光明媚,霞光瑰丽。
第二日,便回到了帝都,太子薨逝的消息传遍大宸。
三日之后,举行大葬之典,皇上悲伤过度,即便今后朝中臣子如何进言,他都未重立太子。
诸事结毕,已入了深秋,转眼间,阑珊入这四皇子府已近十月。
堂前阶下摆满了菊花,皆是知棋去遥远的异域买来的珍品,风飘雪月、新玉孔雀、独立寒秋、十丈珠帘、斑中玉笋、汴梁绿翠……各种叫得出叫不出名字,倒恐怕有百来种。
知书见着这些花儿,只觉得兴奋异常,日日里寻思是着是按颜色分类摆放好看呢,还是按花瓣的形状铺设美观,忙得不可开交。
买这些菊花来,倒像是替她寻了份差事一般,阑珊笑而无语。又开始拿出两把珍爱的琴来,拭完了锦瑟拭关睢,拭完了关睢拭锦瑟,日子好不悠闲惬意。
“夫人,四皇子来了。”知书遥遥地喊上一句,立马奔到厨房去泡茶。
阑珊则站起来,象征性地迎了一下,“你来了?”
“怎么样,这些花儿……可还满意?”端木涯一过来便揽着的阑珊的肩,又被她灵巧地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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