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想到他那样不凡的身手、以及随身所携如同风铃贝壳这般的灵巧之物,世间少有。这样的男子,定是身份不凡,那么……他所做的每一件事,必有其特别的目的。
可是如今大宸唯有一位公主端木沁,帝后二人为其贤良淑德之品,素来让她避宫不出。连几位皇子哥哥都难有机会相见,又为何去寻她?
在她为此寻思良久终无所得之际,四皇子府门前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兮律律……”马儿引吭长嘶,端木涯翻身下马,顺手将马缰扔到府前仆人的手中,便大步走了进去。
闻声的知琴忙忙出府,“殿下,你回来了?”
“大夫人呢?”端木涯点点头,人已经往西暖阁而去。
“大夫人在书房里看经卷呢,殿下,怎么了?”
“府里出了那样大的事情,她倒是闲散得很。”端木涯快步如风地走过,“去囚室。”
知琴不解,“殿下方方回来,为何要去那个地方?”脑间一转,又恍然大悟,“殿下要去看七夫人是吗?好,婢子这就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这个对于府中众下人来讲,最为可怕之处。四壁间众侍卫纷纷低下头来行礼,神情恭谨而敬畏。
囚室里的黑暗与腐朽气味蜂拥,铺天盖地而来人,端木涯不由皱眉,五官都似极不适应地扭曲了几分。继而大步踏入这个好些年未入之处。
阑珊闻着众侍卫行礼的声音,已经是极度惊愕,抬头,果然是那个孤峭高远的身影,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他怎么会来?
他怎么可能会来?!
“叶阑珊,你……”端木涯见着她所处之境,并无惊色,显然是在意料之中,心内却是凝了几分。
“叶阑珊见过四皇子殿下。”她将手里的贝壳不着痕迹地重新收入衣袖里,盈盈下跪行礼。
“怎么回事?”他扬了扬手示意她平身,问道。
“四皇子既然已经来到这里,想必事情的始概都已经清楚了,我再说,恐怕有脱罪之嫌。”阑珊整个人半倚着铁栅栏而立,如同一枝徒崖上盛开的木兰花。
“是谁将你关到这里的?”
“四夫人。”
沉默了半晌,他又问,“那天夜里……你到底有没有做、她们口中所言之事?”
阑珊突然一笑,带着几分神秘诡异的味道,眼神微眯,目光寒笑,“你觉得呢?四皇子,你到底是想要知道我有没有做苟且之事、坏了一个作为夫人的规矩,还是想尽快查清事情的真相,让罪者伏诛,为冤者平反?”
他微感诧异,扬眉问道,“有区别吗?”
“当然有。”前者,自是将她当成自己的妻妾,而后者,却是府中任意一个丫环、一个侍卫都可以。
“你是府中的七夫人,自然是前者更合适。”想了想,终是不再多问,“我会派人将这件事查清楚,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什么?!”阑珊惊色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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