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微微蠕动,满腔绢感,令我几欲窒息,下体崩溃如潮,急速喷涌的精液几乎要抽空了我的体液,这陆美凤果然是任务完美的执行者,即使yīn茎不停跳动抽射,双手仍夹紧了丝脚,小嘴继续用力吮吸,迎接着一股又一股射入的精液,任由满溢的精液流出了嘴角,挂满了黑丝小脚,在粗圆的yīn茎上流淌,她还是不停不断的吸着榨着,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饱满盈圆的橙橘,瞬间被抽空吸光,只剩下黄色干瘪团缩的果皮。
深入嘴腔的丝足让我几乎咽气,极度高潮的抽射让我七魂九窍几乎魄散,那眼睛余光处,绝世的美穴,糜烂的乱肉仍在翻卷团缩,一股阴精飚射而出,我处在一种半晕厥的极度高潮状态,手脚无力,整个人在一个朦红的世界里飞着,身体很轻,久久都不曾着地我处在朦胧的意识状态“呀他晕过去了!”
陆美凤的声音。“别管他,速度把那药用上了。”雪馨馨的声音。“是!”我整个人被翻了过来。“脊椎穿刺要小心!”雪馨馨的声音。“是!”我感到脊椎处一阵刺痛,一股混合着痛楚的药力从哪里发散开来,全身发沉,我不得不闭上眼睛。
“他睡着了,这药真有这么好吗?”陆美凤问道。“嗯用这药后,他会昏睡上一整天,不过他现在身心俱疲,正好配合药效发作,搞不好两到三周伤就全好了。
最长也不会超过一个月,只是这期间他不能太兴奋,也不能到处乱搞了,哼,也算是对他的一个惩罚吧。”雪馨馨说道。
“少校,你对他这么好,是不是很喜欢他啊?”“别乱说!我这是为了研究着想,希望他尽快好了,这样我们才能加紧研究,制出战剂。”“我不信,看看你脸都红了!想不到从前不能接近男人的少校,还找到了能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只是他好像很色哦”“哼,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搞定了就好。”“哇塞,少校你好开放啊!”“废话少说,你虽然从小就呆在研究所里,但这男人也不是没见过,怎么今天一见到他,你就发花痴啊?等他好了,要不要我安排一下,让她狠狠搞你啊!”“我倒想了,他那东西还真够大,好像比看的a片里面的还大,不知道搞下面会怎么样”“呀,你这小妞,给你根杆子你还真往上爬了?都怪我最近没什么修理你们。”“嘻嘻,我下面都湿了。
刚才你还能自己来,我都忙着顾不上自己,你倒是享受了,我还苦着呢,还说什么私下里和我是不二的好姐妹,这一到关键时刻,苦的还不是我们这些手下。”“好了,好了,这些都是废话,以后再说。弄好了没,弄好了赶快送回去!”
“少校,未经允许私自动用机密药剂可是很严重的违纪行为,万一被发现了可不得了了,为了他这么做,值不值啊?”“放心,一切有我顶着还有十五分钟,还来得及,放回去就没事了,一切为了研究!”“是!一切为了研究!”
我对于两女的对话,无法生出任何反应,药力再次发作,我迷迷糊糊的晕睡了过去。我醒来的时候,墙上的钟显示已经又过了两天,我感到全身充满了活力,一种生命的充盈感让我很舒服,身上的伤好像好了似的,没那么痛了,我望向窗外,时间还是清晨,天色将亮未亮之际。
今天的天亮很令人期待,那种一丝丝光撕裂黑幕,万道金色箭弩驱散群星,从黎明前的黑暗走向光明的感觉,让我心情平静,千丝万缕的希望之光,渐渐涨满了整个房间,这样的感觉很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好过了。
这样的心境确实不常有,多数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天亮是什么样子,即使知道我也很少关注,黑夜的欲望往往让我流连忘返,早晨经常从中午开始,躁动的心一来再来,手攥着大把青春而纵情挥霍,对我这样的年轻人,是个无法拒绝的诱惑。
于是在一次次的放纵挥霍中,人心在迷失,生命在混过,人生在虚度。许多在品格方面的能人,身体力行,试图竖立标杆,以期别人也能和他们一样度过。他们高山仰止的行为,的确应该被人记住,被人赞叹,为人所效仿。
可惜对我这样的人,并无吸引力,生命照样被混过,人生还在虚度。面对这样的空虚和无奈,我无能为力,毫无办法,生不起抗争,只能紧守着那点自欺欺人的自我满足,令自己不彻底迷失。
满足、知足是我们这些人最该保有的优良品质,为此我们抚平了多少躁动,又获得了多少心灵的宁静。
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以在这,沉渣四处泛起,却被奉为圭臬,逐渐被人当正常,如温水煮蛙般为人所接受,虚彩浮华的社会里,残喘呼吸,苟且偷生,得以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