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看,而且要让她一次看个彻底。
她胀红了脸,坐在床上缩着身体,羞极了。
钟振东却很得意她这羞怯的反应,光是感受到小白兔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眼光,就令他感到亢奋,他不但要她接受他,也要她迷恋上他的身体,如同他迷恋她的胴体一般,不准她的眼睛闪躲。
他缓缓上床,嫌她动作太慢,索性伸手把她的衣服给扒光,让两人luo捏相对。
“拉上窗帘好吗?”她哀求着。
“不行,这样很好,我想看你,也要你仔细地看我。”他把她手上的被子拉开,不准她拿东西遮掩。“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看过?”他弯下身,把脸移近,一双眼笑看进她眼中,低哑道:“包括下面的味道,我都尝过。”
她羞得不知所措,不只红到耳根子,她全身瓷白的肌肤都因为躁热而呈现淡淡的粉红,散发着一种等人采撷的幽香,让他感到喉头干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在他身上烙下点点吻痕,每次这只大野狼都在她身上盖印章,她决定以牙还牙,也要在他身上盖回来。
不过她忘了一件事,男人是冲动的动物,她每盖一次,就等于点着了一把火,火点多了,就会引火自焚。
钟振东忍得够久了,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压在身下,肉食动物还是习惯主动猎食的,他把她全身吻个遍,吻她就像在吃一顿大餐一样,非把她啃得连骨头都不这一次,他不再像以往那样客气,从她身体的反应和呻/吟声的不同,他感受到她的接受,并且也开始享受他的疼爱了,因此他要得很猛烈。
唐心怜这才明白,原来这男人一直保留着实力,若说他以前是吃肉的,这次绝对是喝血连带啃骨的。
他的狂野令她心惊,却也教她怦动,像是被他带着坐上了云霄飞车,冲上了云端,让她心脏跳得好快,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快晕死过去了,那种达到颠峰的欢愉,令她舒服得想哭。
他在她身上释放热情时,她也在他身上留下了抓痕,他们汗水交融,情yu浓烈得化不开。
明明说好要快点做完的,她却觉得时间好像永远过不完似的,结果他要了她两次才心满意足地结束。
她已经累得瘫在床上,任他抱着进浴室冲洗,这人似有用不完的精力,又像以前那样帮她抹上沐浴乳,把她全身洗得干干净净。
洗好澡,他用大毛巾帮她擦干,然后抱回床上,帮她穿上他为她挑选的丝质内裤和睡衣,然后他自己又回浴室冲洗一遍,换了一套干爽的衣服,离去时,还舍不得地在她已被吻得红肿的唇上留连一番,才满足地离开,继续去忙他的事。
唐心怜这一觉直睡到天黑,才悠悠转醒。
她下了床,走出卧房,仆人说已帮她准备了晚餐,放在厨房预热着,还说老板出门时有吩咐不要吵她,难怪她睡得如此安稳,至于儿子的晚餐也不用她担心,诚诚已经被安娜喂饱了。
儿子今天玩了一整天,下午又和安娜学下西洋棋,用体力又花脑力,不到晚上八点就想上床睡觉了。
在这栋法国别墅里,唐心怜过得很安逸,但是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儿子的学业不能荒废,再请假下去恐怕不妥。
她把这件事告诉钟振东,提出想回台湾的要求。
“好,明天送他回台湾。”他一口答应。
唐心怜松了口气。“太好了,他请假太多次,我担心上课时数不够,会留级呢。”
钟振东搂着她的腰,安抚道:“放心,我会让人跟着照顾他,小学二年级的课业很简单,他没上到的课,我另外会派人教他,把没上到的内容补回来,诚诚很聪明,只要花点时间就可以把进度补上。”
唐心怜听了感激道:“谢谢你这么细心,那我今晚就去打包,明天一早走吗?”
“不,他走而已,你不用。”
“啊?什么?”
她呆愕地抬头瞪他,而他则坏坏地对她露出大野狼邪恶的笑容,眼底欲火大盛。
“上课的是他,你这么早回去做什么?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对她,他还没吃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