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伸出手,摸着他的脸,深深地凝望着。因为她手上的水,让他的脸和头发都微微湿了。
“怎么了吗?”桐平语气温柔地问,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夏星的细腰。
夏星笑了笑,摇头,不想让桐平担心。
桐平当然是欲火焚身,氤氲的水气,伴随着抵挡不住的欲|望,激情蔓延在luo|身相拥的人身上,他回应夏星,贪婪地舔着她滑嫩的身体,柔情似水地爱|抚,直到她准备好时,他冲刺而入。
呻|吟声在浴室中回荡,更加激起体内蠢蠢的欲|望,仿佛要不够彼此似的,不论怎么变换动作,都无法离开对方。他们肌肤与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双手与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随着动作,身体缓缓一上一下,完美地结合,然后忘我地享受这紧密的时刻。
第一次时,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原本和表姊睡在一起,后来她发觉有人在抚摸她的身体。
夏星
有人在呼喊她,随即她听见浓厚的呼吸声。
她原本不以为意,直到她意识到了什么,有人突然紧紧抱住她,那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吻住她。第一次的亲吻,她觉得全身酥麻。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记得不是很清楚,却让她从此陷入无法挣脱的束缚。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表姊哭着对她斥吼。她什么都没有做,委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我们家好心收留你,你竟然这样回报我。”表姊气得作势要打她。
可是,那个人阻止了表姊。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那个人向表姊忏悔“是我强行抱了她,是我的错,是我爱上了她。”
“王章言,你”表姊睁着充满恨意的眼,瞪向她与那个人。
她知道,若是以被害者的姿态出来控诉,或许可以得到原谅,但是,在那当下,她什么话都没有说,没有否认那个人的说法。当那个人说爱她时,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绝,她只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手。爸妈放开了她的手,外婆放开了她的手,要和她一起死的少年放开了她的手,长腿叔叔放开了她的手没有人会想牵起她的手了。
她只是不想再独自一个人,不要再一个人躲起来哭。
她只是想紧紧抓住再次握紧她的手
讨厌的梦,让夏星哭着醒来。她的情绪有些激动,但身体随即感受到的温暖驱赶了内心的恐惧。
她和桐平两人赤|luo着身体,彼此相拥躺在床上。她轻轻翻过身,背向着他。
紧紧搂住她的腰的手,没有松开,她仍在他的怀中,她觉得十分的安心。
可是,那场梦魇,不知不觉间,仍让她忍不住落下泪来。
小幼猫不断叫喊着,夏星觉得心疼,伸手轻轻抚摸着它。出生一个月,都躲在车底下,差点就要被车子辗过,幸好及时被发现。猫妈妈不知去向,发现幼猫的人找了许久、等了许久,都没有看见,后来听说已经被停车场避理员抓走。
小幼猫送来诊所时,身体虚弱,但大致上没有大碍,食欲良好,没有严重的皮肤病。经过细心照料,已逐渐健康,非常活泼好动,只是害怕寂寞而已。
和她好像。夏星想。她在内心替它祈祷,希望可以遇到好人家收养,要让人好好疼爱才行。
“学姊,你养吧。”夏星对经过身边的美佳说。
“我家已经两只猫了。”美佳笑说。“放心啦,这么可爱,一定会有人领养的,不要担心。”
“我才”夏星的话说到一半,突然觉得晕眩,身子因而站不稳。
“怎么了?你的脸色很苍白。”美佳发现了,急忙搀扶住夏星。
“我头好痛。”夏星表情痛苦地说。
“夏星!”美佳着急地呼喊“你撑着,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夏星冒着冷汗,蹲坐在地上,恍恍惚惚地,她看见自己的面前有一双脚。
那双脚的主人,不一会儿便蹲了下来,他伸出手至夏星的面前。
那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她茫然地抬头,却又什么人都没有看见,尽管隐隐约约间,好像真的有什么人在面前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她觉得一切都很恍惚,想看清楚却没有办法。她一直带着这样的念头,然后逐渐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再度清醒时,夏星发现自己躺在医院。
“还好吗?”美佳站在病床旁,表情十分担忧。
夏星虚弱地一笑。
“夏星,你仔细听我说”美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夏星没有注意在听美佳说话,她的目光直视着美佳的身后,神情非常专注,眼睛踭得好大。
“你在看什么?”美佳见状,好奇地问,她照着夏星视线的方向看去,只看见再也普通不过的墙角。
夏星这才听到美佳的声音,回过神,恍然大悟。
“怎么了?”美佳十分担忧地说。
夏星轻轻地勾起笑,摇头。她什么话都没有说,态度十分坦然,但其实她看见了,她的视线里,出现了幻影。
是呀!
你现在才发现吗?我亲爱的夏星。
幻影中的王章言站在病床旁,一脸得意地对夏星说。
夏星,你永远不可能离开我的身边,因为,妹爱我,你爱我的程度,超乎你的想象,你爱我的程度是,不论何时,你都已经无法忽略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