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为什么
孙于修瞠大双眸,瞪着自己紧握的右拳,简直不敢置信。
“别再瞪了,就算你再瞪上三天三夜也改变不了事实。”
一道低沉好听的男嗓响起,他的语气里隐隐带着一股得意与笑意,这让孙于修听了觉得超级不爽!
终于,他将视线从紧握的右拳上移开,一双黑眸直直地瞪向眼前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俊俏脸庞,咬牙怒道:“不算,重来一次!”
男人挑高浓眉瞅着孙于修,好看的薄唇似笑非笑地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缓缓地道:“不要。”
“孙尔若!”孙于修激动大吼。名唤孙尔若的男人并没有被他如雷的声嗓吓到,反而好整以暇的掏了掏耳朵,神色自若地扬着浅浅微笑,道:“不必这么大声,我又没聋。”
相较于孙尔若的从容自在,孙于修的表情显得狰狞许多。
“孙尔若,那个婚明明就是指给你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赖给我!”
“你这话就不对了,爷爷指婚的时候,你和我同时都在妈的肚子里,爷爷从头到尾可没说过这个婚事到底是指给我们之中的谁,为求公平,猜拳决定谁负责去娶张家的女儿有什么不对?何况三把定输赢还是你要求的,你现在该不会是输了就想耍赖吧?”
老实说,他们从未想过这辈子会遇上指腹为婚这样的老梗,偏偏在爷爷过世满十年的忌日上,父亲突然提起这件事。
父亲说,在母亲初怀孕时,爷爷便帮肚子里的孩子指了这一门亲事,当年说好若是一男一女就结为亲家,若是孩子性别相同,就结拜为义兄弟或是义姊妹。
瞧,老不老梗,指腹为婚也就罢了,还结拜咧,爷爷肯定是武侠剧看太多了!
激动的孙于修闻言不自在的轻咳两声,撇撇唇“你是长子,而且也还没结婚,这种天上掉下来的婚事理所当然是你这个老大去负责啊,要不是你说只要我肯猜拳,你就愿意在董事会时大力支持我收购瑟丽的计划,我会上当跟你猜拳吗?”
“你这话说的就更不对了,不论输或赢,你不过和我猜个拳,我就会支持你,愿意和你一起说服董事们收购那间近年来营运状况屡屡下滑的公司,这怎么能说你是上当?”
其实,关于指腹为婚这件事,他和孙于修都认为这极有可能是父母的阴谋,毕竟母亲一直都希望他们能够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女,尽快成家立业,好让她抱孙子。
但是孙于修打从十八岁开始就流连花丛,早早抱定不婚主义,而他虽然从未说过自己不婚,却也从没带过女朋友给两老看过。
多年下来,这样的状况让父母很无奈,却又拿他们没办法。
再者,爷爷都已经过世十年了,不论是爷爷在世时,或是临终的时候都未曾提起过这件事,显然这么多年来,根本没人记得这个可笑的事情。
所以当“指腹为婚”这四个大字莫名其妙地从天上掉下来时,他们不得不怀疑这是父母为了逼他们兄弟俩赶紧成家的烂方法。
可是父亲说了,就算要逼他们结婚,他也不会用这种没创意的老梗,若不是在爷爷忌日的前一晚,他梦见爷爷来托梦,提醒他务必要完成指腹为婚的约定,他也不会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本来他们兄弟俩还是半信半疑,哪知道母亲听着听着也跟着沉思,想了半晌之后,竟然说她也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很好,那就有吧,但是问题来了,当年爷爷指着母亲的肚子订婚事时,并不知道里头闹双胞。
现在好了,这婚究竟是谁去结变成一个棘手的问题,因为他们兄弟俩谁也不想娶起这个平空出现的老婆。
只是总得有人娶才行。
孙尔若双手环胸,一双长腿好惬意地交迭着,深幽的黑眸瞅着自家的双胞胎弟弟,看他听完自己的话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便忍不住贝起唇角,继续说道:“更何况,猜拳这种事难道能够作弊吗?你会连输三把我也万万没想到,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手气不佳。”
对,就是这三把,他怎么会连着三次都出石头,让孙尔若轻轻松松就赢了呢?
难道真的是双胞胎都会有感应,孙尔若早猜到他会出石头?
但是也不对啊,为什么他就感应不到孙尔若那卑鄙鬼要出什么?
孙于修再次瞪住自己紧握的右拳,咬着牙,简直欲哭无泪。
“哥,你知道我奉行不婚主义吧?”
“这时候就肯叫我一声哥了?”孙尔若佯装受宠若惊的望着他。
孙于修自小就对他是弟弟这件事感到不甘心,总觉得明明是同一天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凭什么他就得当弟弟而不能当哥哥?
但是很遗憾,尽管他们两兄弟从老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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