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肯定是不会交出去了,不知公孙将军作何打算?”
公孙瓒有些失落地回答:“败军之将,只有任人摆布的份,我还能有什么打算?”
赵兴接着随意地说道:“朝廷派人北上,带着任命公孙将军为幽州牧的圣旨,结果在中山国以北,被我的手下截住杀了。”听赵兴说话的口气,杀代表天子的使臣比杀只鸡都容易。“吾若不同意,今后朝廷派多少使者来幽州,都会被人截杀!”
公孙瓒有些发懵地看着赵兴明显带着威胁的神情,震惊、生气、恐惧、郁闷等诸多的感受一起从心底升起,最后只化作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他也是个明白人,既然赵兴敢当着面承认朝廷的使者被自己派出去的人给杀了,圣旨也被抢过来了,那就压根不在乎公孙瓒知道了这事能把他怎么样。
“公孙将军无需唉声叹气,不过一幽州牧而已,只要你愿意,吾便让你来坐就是了。”赵兴十分轻松地说道。
天子任命的幽州牧不算数,而赵兴只要点头,他便可以让公孙瓒坐上幽州牧的位置。赵兴刚才对公孙瓒说的是多么嚣张的一句话!
问题是,公孙瓒绝对相信,赵兴这句嚣张的话,还就是真的。公孙瓒还知道,赵兴虽然说的轻松,但如今这个幽州牧只怕不是那么好当,想要坐上这个位置,就必须答应赵兴提出的一些条件。
“不知太傅大人需要瓒怎么做?”公孙瓒最终还是难以抵御权力与地位的诱惑,轻声问了出来。
见公孙瓒终于上钩了,赵兴仍然平淡地笑着说道:“今后公孙将军为幽州牧,家人迁往卧虎城,兵事及军队将领的任免归都尉府管辖。”赵兴这话里提出来的是两个条件,一个是公孙瓒为了表示效忠,需要将家人子女送到卧虎城内作为人质;另外一个是不能掌握军权和部队。
赵兴的这个条件听上去还是有些残酷的,没有了统兵权的州牧,跟当初的刺史有什么两样?更何况还要将家人送到卧虎城作为人质。
公孙瓒皱着眉头,苦苦思索了半天,然后抬头直视赵兴,开口问道:“不知太傅大人可否告知在下,如果吾不答应此事,你将如何处置吾等?”
赵兴丝毫不躲避公孙瓒的逼视自己的眼光,面无表情地说道:“送公孙将军及家人入卧虎城,让公孙将军陪伴丁建阳。至于公孙将军手下的文武之辈,分别招揽,不从者效仿办理!”赵兴的话也很明白,公孙瓒你要是不答应这个条件,就把你关起来,你手下的人和地盘还是归我。
公孙瓒听完之后,有些诧异地问道:“丁建阳还在人世?不是说已经殁于黄巾之乱中了吗?”
赵兴答道:“当初为遮人耳目罢了,丁建阳如今健在,在卧虎城内做了寓公。”
公孙瓒这下算是放心了,既然赵兴当初能够放过丁原一条性命,想来也不会难为他和家人。虽然今后担任幽州牧有名无实,但好歹也比做寓公强,于是公孙瓒说道:“既如此,一切便按太傅大人所说的办理。”
听完公孙瓒这一席话,赵兴难得地露出了热情地笑容,“好!公孙将军既然已经允诺,今后便是加入了晋国的势力范围,赵某可以保证,绝对不会亏待汝之家人,还望将军一切以幽州百姓为上,今后勤于政事,早日治理好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