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月清猛地抓住莫雨扬话中的漏洞:“那我倒想请教一下,车送修后,你为何要把她带回你家?”
莫雨扬镇定的迎向郭月清质疑的目光:“她是我未婚妻的姐姐,难道我不能偶尔和她联络下感情?再说,当时我发现她腰间有伤,疼痛难忍,送回家无人照顾,送医院免不得来回折腾,我担心她身体扛不住,只能想将她先安置在自己公寓,叫了个中医来给她诊疗,几位要是不信的话,我立即打电话请那个中医过来,你们亲口问问他。”
郭月清可不管白童惜受伤的事,一昧挑刺道:“可你们关系特殊,不是应该避嫌么?”
莫雨扬应对得当:“关系特殊?我知道郭夫人指的是什么,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现在是一家人,怎能为了一点嫌隙就终生不见?”
郭月清心中一凛,从她拿到亲密照开始,她就笃定自己只赢不输。
因为在她心里,她早已认定白童惜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
所以,当事情没有如她想象中那样进展时,她混乱了。
“雨扬,童童受伤,你为什么不联系她老公,反而自己私自做主?”
白建明现在对小女婿同样怀有几分不满,如果孟沛远当时在场,就不会生出后面的事端,他的童童更不必受到郭月清的冤枉。
“爸,那是因为……”莫雨扬有些无奈的说:“她不让我联系孟二少。”
“你们听听!”一句话,让郭月清瞬间死灰复燃,她的指甲扬到白童惜面前,指着她的脑袋骂:“还说不是为了跟前男友旧情复燃,你这分明是怕沛远发现你们俩的奸情!”
白童惜抿抿唇,有些受不了郭月清的胡搅蛮缠。
“白童惜,”孟沛远的面容逆着壁灯的光,显得晦暗难明,他低哑的问道:“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白童惜苦笑:“那天在家中的客厅,你拽了我一把,我跌到地上时,不小心撞伤的。”
面色一僵,孟沛远仔细回想自己有没有遗漏什么,跟着忽然联系到那时候白童惜那剧烈的肢体反抗……
她让他先到医院看诗蓝……在体检那天她奇怪的走路姿势……还有刚刚在浴室里闻到的那股奇怪的中草药味……
怪不得……
孟沛远的胸口闷痛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郭月清却还在一旁制造混乱:“沛远,谁知道她是不是为了防止丑事败露,故意事先在身上制造伤口的?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白童惜无语,她如果这么有先见之明的话,还会被私家侦探拍到她和莫雨扬的照片?
孟沛远缓了一缓,才说:“要想知道她的腰伤是旧患还是新伤,很简单,我打个电话到中心医院问问就行了。”
几分钟后——
“孟总,你要我查的关于白童惜的健康状况,我现在念给你听,其它各项指标正常,只是她的腰间出现了一处软组织挫伤,从红肿的程度来看,患处是在24小时前造成的。”
通话被设置成了朗声状态,确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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