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裤子呢?为什么反了?”
用力推开他,她的脸色不自在。
“我怎么知道?你你自己去想!”她转身,逃离他。
“你都醉成那样,怎么可能发生什么事?!”
“喂!你怎么又跑走?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你解释清楚不是你对我霸王硬上弓?”
“谁要对一个酒醉的笨蛋霸王硬上弓?你想得美。”她愈走愈快,打死不和他招认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晚到底发生于若允,你为什么要跑?等一下,我很累,已经跑不动了,你不知道这半个月来你不在,我根本无法睡吗?你得补偿我,这下不睡个三天三夜,你绝对下不了床。”
“不要说得这么暧昧,我又不是哄睡音乐器!不如以后我把自己的声音录起来,你每日播放不就得了。”这男人到底把她当成什么?抱着睡的洋娃娃吗?还是他的宝贝摸摸?这么大了,还在依赖她
“如果我没有喝醉,你是不是就和我上床了?怎么样?是不是?”他跟在她的后头,声音很大、很不客气。
“我为什么要和你上床?这和有没有喝醉无关,好不好?你会娶我吗?不会娶我,谈什么上床?你的脑子灌泥浆吗?”
“为什么结婚才能上床?”
“相爱会在一块一辈子的夫妻才能上床你一定要说得这么大声吗?”
她回头,恶狠狠的瞪着他。就算这里没有其他人,可是怎么知道会不会有人躲着偷听?很丢脸呢!
“谁说夫妻才能一辈子?谁说相爱就会一辈子,我和你没结婚,也注定在一块一辈子而且我的床这一生只能给一个女人睡,你说,是谁睡了?”
“那是你逼我睡的,我又不想睡你的床。”她咬牙,为自己辩解。
“不想睡也睡了,睡了就再也不能更改,既然不能更改,就代表这辈子我的身边只有你这一号女人在,你不包一切,谁包?!”
他说得理直气壮,而且理所当然,想要他再习惯另一个女人?放屁!谁有那么多鬼时间?
“不会去找另一张床?”她咬咬牙,看着手上的镰刀,很认真的思考着,能不能转身去追杀他?
“你不知道我那张床有多贵吗?还去找另一张?疯了吗?”
“笨蛋!我是说去找另一个女人的床睡。”
后头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脸色很难看。“你是认真的?要我去睡另一张床?”
她看向他,抿了抿唇,不做任何回答,但用力抓着镰刀。
“真的吗?确定?你接受?”
她缓缓的拿起镰刀,看着锋利的刀刃,眯起眼,看着他。“敢睡了,那张床就属于我的了,别想”
“两百万的床给你?哈,我可是会认床的,低于两百万的价值,谁睡得下去?肯定失眠。”
还好这女人没给他点头,否则他会抢过她手中的镰刀,追杀她。
“喂!既然你打算占有那张床,那么床的主人是不是应该照顾一下?”
这男人和她说话一定要这么直白和不正经吗?
“怎么个照顾法?”
他耸耸肩,有点得意。
“你懂的,上上床,生生孩子,不只唱唱歌,还得陪我,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有时还得让我练练肺活量,吵架、冷战、吃饭、洗澡。”
“老了再帮忙翻翻身,包包尿布,推出去晒晒太阳,进行复健运动,喂喂流质食物?”
“喂!我才三十二岁。”
“那又如何?我才二十五。”
“好吧!那以上说的那些,你要做吗?”想到这样子走一辈子,好像也不错,单想画面,嗯,有幸福感。
“可以啊!在我嫁给某个爱人之前,勉强接受罗!”转身,她帅气的迈步离开。
他一脸错愕“什么?嫁嫁爱人?喂!于若允,什么爱啊结婚的,都是很肤浅的事,爱人有一天也会变成不爱的人,结婚有一天也可能会离婚,那真的一点都不重要。”他赶忙又追上去。
“我就是这么肤浅,你早就知道了。”她轻轻哼笑,毫不在乎。
“喂!肤浅女,那我们结婚吧!既然你这么想要的话。”他在后头大吼,光是想到有一天她和哪个人结婚的画面狗屎!
“你爱我?所以要结婚?”
“爱?就说那是没意义的东西,爱是什么?能吃吗?”他翻个白眼,不屑的轻笑。
“那我嫁给你做什么?我要嫁给我爱的人。”
“你爱的人?那你爱我吗?”他边跑边问,跟在她的身后,不知为何,有种奇怪的紧张感。
她在前头,冷冷一笑。
“爱?那是什么东西?对别人,我会爱,但对你说爱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喂喂喂!这就太过分罗!为什么对别人,你会爱,对我就变成能吃吗?”
不再理会后头那个讲个不停的罗唆男人,她随兴快意的朝着前头的农庄走去。
啧!真的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