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黑黑的,一脸的憨笑“小的让婆姨别带了,姑娘是城里来的,吃不惯这乡下的东西。”
“我正饿着呢,多谢大嫂,”钱瑾客气地说道,手持汤匙搅拌匀称之后,舀一勺放进嘴里,软糯可口“大嫂好手艺,这酒米果然好吃。”
得了夸赞,这对夫妻笑不拢嘴。
几人稍微说了会话,钱瑾便得知那男子叫张满金,成亲之前在别家府里做花匠,成亲后便不在住家做活了,说到这,他脸微微发红,面露腼腆,钱瑾这才仔细看了张满金加的,圆脸杏眼,挺鼻巧嘴,难怪不放心媳妇儿一人在家了。
张满金得知钱瑾要种赛牡丹月季之类的大花种,颇为赞同“这里的土质湿润,而且温度不高,真真是适合的,姑娘放心,小的肯定给你种出最美的花来。”
张满金信心满满,他妻子在旁娇羞推了他一胳膊肘“在姑娘面前尽夸海口了。”他听完后挠了挠头,傻傻地望着妻子笑。
“姑娘别见怪,”张满金的忙不迭地屈膝行礼,一点都没有乡下女子的笨拙。
夫妻相爱,真让钱瑾羡慕,她一个弃妇,与之比较,真是相形见绌了。
庄子的事情便轻易解决了,钱瑾让他们都搬到庄子里住着,每人月钱一两银子,足足比别人多出一倍,那一家三口激动地要跪下来,钱瑾起身制止了他们“好好做事便成。”
现下只需要派个画师过来即可。
住了一夜,张满金驾着驴车将钱瑾二人送到城门口。
曹妈妈刚扶着钱瑾下了驴车,迎面两匹骏马从身边飞驰而过,她揉了揉眼睛,哪里还有马匹的踪影。“妈妈怎么啦?”钱瑾见曹妈妈揉眼睛。
“没事,许是眼睛里进了沙子了,”曹妈妈敷衍道,心想一定是自己看错了,那骑马的二人怎么会是大少爷和慕言少爷呢。
回了莲花弄旧宅,趁钱瑾梳洗的功夫,曹妈妈里里外外瞧了个遍,知道发现自己屋里桌上的红色丝绒盒子不见了才确定蓝枫和慕言的确来过。
“莫非二人真是没缘分,前后不过一天的功夫,两人擦肩而过,哎,”曹妈妈自言自语,朝净室的方向望去“真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
许是疲累了,钱瑾趴着浴桶边睡着了,曹妈妈见她许久不曾出来,便撩了帘子进去,瞧见她眉头微蹙,隐隐有些不安稳,便试了试水温,有些发凉“姑娘,起身了,仔细着凉了。”
“嗯书桓哥哥,别吵我,让我再睡一会儿,”钱瑾呓语出声,曹妈妈不知书桓是谁,但是暗暗地记下了这个名字。
“姑娘,姑娘,”曹妈妈又推了推她,她才苏醒过来,一脸朦胧,双眼微眯“妈妈,出什么事情了?”
曹妈妈犹豫了一下,到底没将蓝枫来过的事情说出来,只关怀道“水凉了,仔细冻着。”
钱瑾这才发觉自己还在浴桶中,忍不住打了个颤“哗啦”一声,整个人站了起来,拿起长凳上的衣裳披在了身上,美好的身段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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