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便是煞有其事地动了动枪杆子,倒也是颇具着模样。
只是安君轩打底是不吃了这一套,撇过的眸子里几分是轻蔑“我可是想来和你好好谈的,更何况这里要是出了人命难道不应该是你先遭殃?”
忽然地停了动作,本是扬起的枪头也便是那番不情愿地放了下“你算你狠说吧,你到底想要知道些什么”
“我倒也不是想逼你什么,只是按照中国人的习俗,人死的头七天,灵堂是动不得要供奉的,”不急不缓地说着,眼神里是上下打量的纷然“今天一早起来发现我父亲的灵堂被人破坏,论情理,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么?”
反问下的咄咄逼人,叫人没有余地的直入人心。
那壮硕的黑汉子瞬然是犹豫了几分,转而却像犯了错的孩子似地低下头“昨晚我下午出去和朋友喝多了所以”
“还有呢?”
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字句,带着蛮不情愿的意味“醒来时候发现门口冲出去的几个黑影等到追出去已经没了人,又是晕的慌,便也就没怎么管了后来才发现是安老爷子的灵堂被人给毁了,我也怕遭人怪罪丢了工作所以那个小秘书来的时候就顺势把她赶了走”支吾几番,句句断续。
“我想知道的是,你第一眼看到的现场,”强调间是男人的肃然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语序里是强势的厉声严责“还有关于那些黑影的信息。”不由是上前了几步,眼神如利刃刀锋“你说实话,我自然不会怎么样,毕竟现在这个时候,养家糊口也是不容易。”
只是这一番得来的也都尽是些皮毛消息,安君轩甩了手,就此作罢。
他看得出面前人眸子里几番神色慌张,便也知觉是再无效用。而毕竟得出的一点是,那些黑衣人,或是雅菲尔派下的黑手。
“再问你一边,你确定是看到雅菲尔的标志了?”
本是木楞的面上几近是急速地点了头,像是生怕了下一秒便忘了什么一般的失措。
安君轩皱起眉,踱步而出,不禁思虑。
而在那个狭隘空间里,透过的是窗边如针孔般的“眼线”
“我就说老黑靠不住了,”法式音调下拖长的是几分嗔怪,面色高傲的男人回过头,却是猛然的几些谄媚“穆总,你怎么看?”
穆慈低下头,指尖摆弄的是寥寥几颗棋子。
行车,将军。
而后的笑意盎然,自诩怡然。
“我倒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轻描淡写,漫不经心“他也不过只是说了雅菲尔的名字,到时候追究起来,难道不是该你多扛着几分么?”对眼是好一番的青红皂白,穆慈看在眼里,着实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这是说什么了?叫你这么尴尬?”
那一处也倒是极尽的刻意,硬挤出的笑容里是眉眼间的惶然“没、没,这事我自然会去想办法搞定的。”
方才是抬起眼,眸子里的锐气叫人恐慌“不是想办法,是一定。扛下来了,重赏,抗不下来,我们走着瞧。”
不留情面,不予后路。
安尼尔知道,这是个连“杀人”都不留情面的男人,便只好佯装作势,珊珊离了去。
他或开始有些恐慌起来,包括对雅菲尔,以及这此前以来,一切的一切。
是终于安静了下的空间,望着那处的渐行渐远,穆慈这才是舒展了眉。
他所关心的,远不是雅菲尔或安君轩这样的事。
而离清晨新闻也已是过了大半天的时候,那个本以为是第一时间会出现的人,却是迟迟没有拨通手上的号码。
她果真是比自己想象中坚强么?还是执拗地本能和关于爱情本性的倔强。
竟是不知觉生出些悔恨来,对于他而言,这辈子执着的却尚未到手的或许也只有她罢。
思虑纷飞,臆想连篇。
而又或者,是他想多了。
穆慈低下头,瞬然涌上的是笑意。
是盼望了几些个时候的来电,带着早已积郁的*和欣喜,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便是作势地等待了许久,开口间带着的是蓄势待发的点滴“我早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好歹也已经是憋了一个上午,怎么不再熬着几分呢?”戏谑、嘲弄“那样也好让我再生出些念想嘛,小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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