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怕“我很怕未央会出事,好像子轩那样”却是戛然而止,怕是触到了面前人心底的苦楚忿然。
“我知道你在担心未央的事,”回过头,一把拥住的是那处小小的温暖身影“我一定会查清楚的。无论是这件事,还是从前的那些事。”字字如誓言,直叫是将那手中纸信揉捏了的几些“即便子轩是恨我也好,这样也算是为她出了口气罢。”
分不清的冲动,落满彼岸荆棘。
而另一边,连恩二紧皱的眉间着实是让穆慈紧张起了些许。
印象里,为人处世破是谨慎的姐姐几乎从不会为替自己铺陈后路而操心。只是这一次,出的不是其他,而是人命。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死前给你打过电话?”连恩二抬起眼,眸子里却是叫人分辨不出的情绪纷然。
点头应和下是小心翼翼地试探,而这一刻的男人着实是怕了的,好像是做错事了的孩童般躲躲闪闪。
只是那面前人又怎会不知他的脾性,知根知底莫若于亲。
“你不是不知道我之前才好心好意地替你安抚过她,”着实是生了气的,几分焦躁下是极力掩饰的责骂语气“你既然是想要留下那个孩子,你就该知道孕期情绪不稳定是女人的特性。”忽然停顿的话语里竟是不知觉的几分心疼起来,而唯有见过那番住所的邋遢不堪后才会了解曾经女子经历的丝丝苦楚“你也不去照顾她。即便是恨,也不该拿人命开玩笑”
“姐”抬眼间想要说的是辩解,却又是怕着的,便是在开口处生生将那些个理所当然一字一句地吞了回“她住院的时候孩子就已经没了?”
“什么?”
意料之外的结果,叫人惊慌的题头。
连恩二猛地回过头,夺步而上,是几分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你知道,其实知道她怀孕之后,我们也没有停过那些事”话语里几分是愧疚,却是在那旁人听来竟是几分的傲慢点滴“我也知道那样不好,可是送上门来的肥肉,谁不要呢?”
穆慈着实也是不愿去承认事情的结果起因,而事到如今,便也是没有什么得以隐瞒的真相。
安子轩身子弱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只是自连恩二叫那王姨前去照顾之后,这本是孱弱的身子骨下似更是“弱不禁风”了些。
于是便是在那王姨的百般劝说下,方才动了去医院检查的心思,只是结果多少是叫人惊愕的不堪。
宫外孕,畸胎。
递上的结果多少是叫人触目惊心的许些。好在是那王姨心思缜密,便是早早拖了医生改了单子,于是交还的手上,写满的是关怀着胎儿康健的话语。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罢,穆慈便动了拿掉孩子的念头。只是依着那安子轩这一番的倔强执拗,恐是到了如此地步也不会再愿同他商量的许些。
于是便是和那王姨通了气,既然斩钉截铁不行,那么就这样让这些个是非逐日风化便好。
当然,这样的计划,他并没有甚至是惧怕着告知恩二的。
他自知她的本性善恶,也就不愿在那样多计划后叫她的劝诫来乱了自己的阵脚。
“不过是人算不如天算,机关算尽,却在最后关头叫安子轩这个小妮子摆了一道。”
这般说着,语气里竟是透着些许愤恨来。
连恩二抬起眼,忽是觉出几分陌生来。
她自是恨着安家的,安宗山以及安氏,那些叫自己众叛亲离合家无欢的人和事。
她确是想要安宗山那方的妻离子散,却不知是为何在此刻竟是生出几些的悲悯和悔意。
“她从安家搬出来之后,你去看过她几回?”
穆慈愣了神,恍惚间是摇着头的懵然“是她自己要搬出来的,我又何必要去看她?”
幡然是醒悟,面前这个早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怕也早已不是了当初她日日念想的弟弟罢。
“小慈,”话语里几分是伤怀,却是极力掩饰着,叫人不易察觉的几些“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也从来没有问过你过的好不好”是停顿间的犹豫,而或是思虑“姐姐觉得你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却是头也不抬地应接,几近是不假思索的语调斐然“我当然是变了,姐。”眯起的眸子里是叫人颤抖的冷漠,字字如刃,步步逼近“从他安宗山拆散我们一家的时候开始,我就发誓要他血债血偿。”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坏女配二号是要转好的倾向么(假装自己是读者君的自问自答)
大家来给点意见吧,某瞳写的好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