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不下去了,他们还能无动于衷?不过,他们更谨慎些,找人打听了一下,得知并不是空穴来风,这才去找钟厂长反应了……”
“那钟厂长呢?”
“钟厂长看完信,就皱紧了眉头,那样子,倒不像是怀疑信里内容的真实性,而是在琢磨这事咋解决,过了会儿,就把邱信志给叫了去,直接把信扔给他看,然后语气不好的问他,知不知道卓春来干的这些丑事儿。” “他怎么回应的?”
“当然斩钉截铁的说不知道啦,不但如此,还表现的十分愤慨激动,活像被人给羞辱了一样。”
“他就没替卓春来辩解几句?没质疑一下这信的真实性?丝毫没怀疑是不是栽赃陷害?”
“没有呢,不过也没急着撇清关系,要不说他厉害啊,这其中的分寸拿捏的真是恰如其分,让人挑不出理来。”
宋红果讥诮的道,“也不是那么有分寸,他这番表现,像钟厂长那样的人,简直能一眼看穿。”
系统不解,“看穿啥?”
“看穿他肯定早就知道卓春来的作风有问题,就算没插手帮着善后遮掩,却也选择了漠视,漠视就是纵容。”
系统恍然,“对喔,他要是事先不知道,就该在看到信后,表现的十分震惊,提出质疑才是合情合理的,可他都没有哎,他只是愤慨痛心,哎呦,难得这老狐狸也有思虑不周的时候呀。”
宋红果心里清楚,这是因为事出突然,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来不及做好表情管理,才露出几分破绽。
但这些破绽,也威胁不到他,顶多事后,他被念叨几句,甚至,等他反应过来,能想出足够多的借口,去替自己解释。
“后来呢?”
“喔,后来工会和妇联的人就都去啦,钟厂长一看事情闹成这样,那俩位又都情绪激动,便不再拖延,直接让保卫科的人去把卓春来给请了来,当场审问,当场让他自辩……”
“他肯定不会承认吧?”
“嗯,他咬死了是被人陷害污蔑,不过表情管理的不行呀,脸色惨白,不停的冒冷汗,眼神也躲躲闪闪的,自辩的毫无底气,就是死撑而已,钟厂长目光如炬,自然明白,但他死活不肯认,也不能直接就处分他,便暂时限制了他自由,让保卫科的人去技校调查取证了……”
宋红果若有所思道,“调查容易,但取证怕是有点难。”
系统也反应过来,“也是,现在又没有监控,物证啥的,更是没地儿找去,只能靠人证,但你这个受害者是假的,你没法站出来作证,那些真的被他欺负祸害过的女人,既然当时选择了忍气吞声,现在让她们站出来,怕是不会愿意,毕竟,报仇出气固然重要,但自己的名声更重要呀……”
“这就是问题症结所在。”
“那咋办啊?总不能卡在这临门一脚上吧?那也太憋屈了。”
“你再去查一下,到底有谁被欺负过,看能不能说动哪个站出来,勇敢的为自己讨回公道。”
“你说让荣景悦……”
宋红果打断,“不行,她身份不合适,只会节外生枝。”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