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小伙伴,又跑出去抓知了猴,宋红果趁这空挡,去东平屋,把中午在废品收购站寻摸的那些东西都拿出来,摆到了土炕上。
上次荣家和程大爷的东西,都是上交的,她只赚了个名声,积分是不变的,这次的东西,算是无主的,她卖起来就没有啥负担了。
系统麻溜的开了直播卖货,宋红果依然走高冷路线,啥也不多说,主打一个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上钩的人自然很多,即便那些东西,价格不菲,甚至有两件贵的离谱,仍然有很多人抢破头的在争。
尤其那个棋桌,看着其貌不扬,谁能想到爱好者如云呢?
最后,收获颇丰。
积分翻了好几倍,惠及一个县的降水都绰绰有余了。
她把那俩白搭上的花瓶也卖了,从商城又换了一对玻璃的,兄弟俩回来的时候,她正插好了刺玫和大丽花,一瓶摆在卧室的书桌,一瓶摆在茶几上。
凌远对这些感兴趣,兴致勃勃的问了她一些插花的技巧。
凌志则更关心那张罗汉床,刚才霍明楼在,也没顾上问,“妈,中午家树哥送了一张床来,说是你买的,给帮着摆到前厦底下了,他也没提钱的事儿,就在家里坐着歇了会儿,喝了两碗绿豆汤就走了……”
“嗯,是我从废品收购站买的,打算当凉床用,你俩可以搁那儿睡午觉,吹着风,应该很舒服,不喜欢吗?”
“喜欢,就是……”凌志迟疑着道,“下午我擦了一遍,是红木的,那些雕花也很讲究,应该是过去大户人家用的,摆在咱家,会不会惹麻烦?”
宋红果安抚道,“放心吧,既然能送到废品收购站,就是可以摆到明面上卖的,那些不妥当的,都被砸烂或是烧毁了。”
闻言,凌志才踏实了,“那我明天编张合尺寸的席子铺上去。”
宋红果笑着打趣,“哎呦,咱们家小志都会编席子啦?什么时候学会这门手艺的?”
凌志被她打趣的红了脸。
凌远笑眯眯的道,“哥哥跟村里的那些爷爷们学的,每天村口那儿都坐着好多人在编东西呢,草帽呀,凉鞋啊,还有篮子框子的,编席子的倒是少些,因为席子耐用,编一张,就能用好多年,家家都不怎么换新的呢。”
宋红果好奇的问,“他们用什么东西编啊?”
凌远掰着手指道,“麦秸秆啊,柳条啊,还有一种从山上割的,叫荆条的,听说编筐子可结实了,麦秸秆就不行,编出来的东西很软,只能装点轻省的,不过瞧着干净,我还跟着学编草帽了呢,啊,对了,还有一种草,叫蒲草,编出来的东西香香的,可好闻了,不过编席子,说是用芦苇最好,眼下还不到时候呢,好像,还有一种东西能编,叫什么来着……”
凌志接过话去,“玉米皮和高粱秆也都能编,不过,得等秋上才有,听说,山上还有些韧性很足的藤曼,也可以编东西。”
凌远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些……”
“那现在没有芦苇怎么办呢?”宋红果笑看着俩人问。
凌志一点不觉得为难,“用蒲草吧,后院柴火棚里,有些去年割了晒好的,正好可以用,咱炕上铺的席子就是蒲草编的,不过我现在还编不了那么精致的图案,唉……”
宋红果,“……”
你已经很了不起了,少年,她这个手残党,以前用玉米皮编个杯垫都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