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秀娥说着,被赵文在怀里使了一个手段,心里一急,手就从他的衣服下伸进去,胡乱的在摸。
赵文咬着宋秀娥的耳朵说:“身上很香啊,滑溜溜的,刚洗过,是等我吗?”
两人吻了好大一会,赵文觉得宋秀娥很急,就说:“真的没洗呢,你陪我洗。”
宋秀娥忽然咬着赵文的嘴就吃吃的笑开了,双臂搂着他的脖子,盘在他腰上的腿一收一缩的,身子在他的腰上一挺一挺的,好大一会才说:“不是,不是,我忽然就想到了一个笑话。”
“有一个女的来计划生育站孕检,脱了裤子后躺在孕检床上,孕检员看到她的肚皮有些黑,就问:你怎么也不洗干净了再来,把我们的机械都弄脏了怎么办?”
宋秀娥笑着看看赵文,亲了他一下说:“这孕检的妇女回答说:我早上刚洗,孩他爹中午回来了,他是挖煤的。”
宋秀娥哈哈的笑着,赵文赶紧堵着她的嘴,听她呜呜的笑,赵文狠狠的说:“你小声点!隔墙有耳。这夜深人静的……”
“好啊,敢笑我是挖煤的,哥哥今天不但挖煤,还要摘桃子!”
宋秀娥在赵文面前越来越能放得开了,看着她红唇妖娆的样子,如果要是不走的话,赵文决心今晚要和宋秀娥这个越来越像狐狸精似的女人狂乱一个通宵。
但是赵文下定决心今后不再来宋秀娥这里了,虽然很刺激,但是他觉得很不安全,害怕迟早被人撞见。
夜路走多了终会遇见鬼,凡事还是小心点好,何况是偷人老婆这种事情,要是万一被人碰到,自己这领导也不用再干了,直接走人。
那样也就有些太对不起宋秀娥了。
赵文准备将县里面租住的房屋收拾好了,然后再给宋秀娥说,今后两人就可以去那里,方便,也不容易被人发现,心里也就没有什么负担。
小心驶得万年船,人说一得意就容易猖狂,容易忘乎所以,容易留下纰漏,自己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但是也不能就这样灰溜溜的狼狈逃窜,毕竟这个乡长芝麻大的官,慢慢的,还当出味道来了。
夜风仍旧很大,从宋秀娥的房里出来,赵文甚至感觉有些冷,他将帽子捂紧,将帽绳系好,猫着腰窜出了大院,顺着原路往回溜。
但是赵文刚刚拐过政府家属楼的外围墙角,就看到前面有几个黑影在晃动。
赵文登时吃了一惊,他急忙将身子贴在墙壁上,慢慢的挪过了拐角,定了定神,想着这几个人会是干什么的。
赵文伸出头贴着墙壁朝前面看去,只见三个影子,一走一停的到了自己住宿的楼下,停伫了脚步。
赵文住宿的乡政府宿舍楼,一楼是计生办的办公室,二楼才是住宿的地方,但是楼上住的人并不多。
楼房的外面,是宽阔的庄稼地,这三个人到了赵文的窗户下,嘀嘀咕咕的好像在说什么。
“他们究竟在干什么?有什么企图?有什么目的?”
“难道是针对我的?”
赵文脑子这会忽然的就冷静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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