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斯文,赵文和他握了手,于是大家一起碰杯,吴顺就被蒲春根揽着肩膀出去了。
吴奎起身到厨房,给媳妇说再弄一个野鸡肉,然后将剩下的那半拉子猪獾肉也给炖了,再炒一个花生米。
吴奎的媳妇就问:“那小青年真的是乡长?比咱儿子也大不了几岁嘛。”
吴奎摇头说:“你不懂,别瞎操心。”
院子里这会起了风,众人喝酒身上发热,吴奎将上衣脱了下来,赵文也解开了几颗扣子,张福禄对赵文悄声说:“我下午刚听说赵乡长的事,乡长什么时候去我们岔里视察?”
赵文看着张福禄说:“张书记,今天本来就是要去你那的,可是半路上碰到了蒲所长,我不知怎么被他一说,就稀里糊涂的来到吴家营吃野鸡来了。”
赵文对张福禄说:“张书记,咱俩比较熟,话不多说,今后,我在乡里的工作,可就要靠张书记的大力支持了。”
张福禄听完就说:“乡长放心,一切尽在不言中。”
蒲春根揽着吴顺来到外面,两人开着警车到村里买酒,蒲春根解开衣服,露出肚皮说:“顺子,你jī巴到底是准备跟着吴满天那家伙一条道走到黑呀,有前途吗?”
没等吴顺再说话,蒲春根打了个饱嗝说:“吴满天多少岁?赵文才多大,你说你小学没毕业,不会连这个帐都不会算吧?吴满天那家伙是个什么人?瞧jī巴他那个怂样,要不是他叔是县里的副书记,他吊个逼呀!在汶水谁尿他!傻*逼。”
蒲春根朝着车窗外吐了一口痰,斜着眼乜着吴顺,冷不丁的喊了一句:“你还想什么呢?有什么好想的,我告诉你,人我都给你带来了,能不能自己把握机会,随你的便。”
吴顺笑着说:“我知道,老菩萨,你说你急什么?不过,到底他能不能在这里呆下去,我也难说……”
蒲春根说:“怎么,还有人准备弄他的事?瞎掰!你说你长了这么大,都快入土的人了,见过几个二十岁的乡长?死脑壳。”
“有大腿就抱紧了,我看吴满天这小子是秋后的蚂蚱,再说,他叔叔是县里的,要是赵乡长的叔叔是市里的呢?”
吴顺听了半天没说话。
两个人买了酒,吴顺将警车的警灯打开,一路上只见警灯闪烁,吴家营的人都以为村里出了什么事,全站在外面看热闹。
蒲春根忽然就笑了,说:“你跟着吴满天这叔侄俩,说不定哪天真的就被我给逮进去,到时候我给你送饭,放心。”
蒲春根和吴顺回去,吴奎的媳妇正好将新的獾肉做出来,几个人借着酒在一起说着闲话,西拉东扯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简单,平时很难说出来的话,喝了酒之后反而没什么顾忌、没什么阻力的就说了出来,吴顺这会早就想通了,在坐的这些人都和赵文打成一片,自己要是不识货,可真的要被他们给孤立了,再说,谁知道赵文的后台是谁?
没个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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