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是吧。”在北京时候没出机场,但是她听柔然一说,感觉也很有道理。吃完早饭,祖尔又回屋休息去了,志扬和张琦在客厅里闲聊着,留下了娜娜和柔然俩在收拾餐桌。
“喂,娜娜,那个木头怎么样啊?”“嘻嘻也没你说的那样吧?今早上还送我一束花呢。”“真假?这还真看不出来呢。”柔然回头很怀疑的瞄了一下,心里却有点吃味儿,自己好像还没收到过花呢。
娜娜看出柔然有些不痛快,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说道:“哎,柔然姐,你和我爸到底怎么样了?”“怎么了?急着改口管我叫妈呀?”柔然故意气她说道。“去你压岁钱先拿来还可以考虑。”
“切,你敢叫我就敢答应。”“哈哈想死吧你,我才不叫呢”“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志扬和张琦走过来问道。“嗯?没呢,女人间的话题,少问。”娜娜摆摆手打发他们别来捣乱。
“你们要出门?准备去哪?”“我们想一会出门去把车提回来。还是我们一块儿出去转转?”
志扬提出一个比较有建设性的意见来。“还是不要了吧,还好几个病号呢。”柔然摇头道。“路上小心,早去早回。”娜娜拉着张琦说道。“嗯。”“你们俩这是?”志扬笑着问道。
“呵呵囡囡答应考察我一段时间。”张琦嘿嘿的挠头憨笑道。“傻样还能在傻点不?”娜娜有些不好意思的嗔道。
“哈哈”柔然和志扬都笑了,更是把娜娜和张琦窘得不好意思说话,新年伊始,似乎预示了这是一个不错的开端“好无聊啊大过年的,就撇下我们四个在家带孩子。”
转眼间,已经是年初四的晚上,嘉嘉拿筷子戳着面前的饭碗抱怨道。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志扬和一般老朋友喝酒的日子,张琦也被志扬拉去挡酒了。
“是啊,张琦也是不知道娜娜都快要走了,他就不知道多陪陪你,还跟着去瞎闹。”柔然也跟着抱怨。
这几天来,张琦也和一家人混熟了,每天不值班或者下班之后就跑来程家,直到深夜才走。“哎其实也还好,就是回去一礼拜,不马上就回来了,他要不去,只怕姐姐好担心了。”白天,志扬带着娜娜去把脖子上的石膏拆了,她还是想回温哥华把东西收拾下带回来。
虽然感觉也没什么太过重要的东西,但是总是感觉要有个交代,即便对妈妈还有很大的抵触情绪。
“嘉嘉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巴黎?”祖尔问道。“我还不清楚,可能陪着妹妹在国内呆一阵吧,要给她办去欧洲的签证。你有什么打算呢,祖尔?””我想跟你们一起呆一阵儿,不想回去跟克莱尔、约瑟芬她们再去闹了,我很累。
“祖尔叹息道,如今连米歇尔都不在她身边了,她感到自己非常孤独。但是她现在能选择的去向不多,当年为了巴黎的时装梦想,她离开了家。
而今,她发现巴黎纸醉金迷的生活,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般浪漫,同时她也厌倦了同行间的相互排挤和貌合神离的争斗,如果不是以前有米歇尔替她挡在前面,她早就放弃了。
当年叱咤t形台,成为那些镁光灯前万众瞩目的焦点的梦想,越接近它,越让祖尔觉得它离自己远去,那个圈子太复杂,不适合她。“你中文说的这么好,是不是有想法想要在这里常住啊?”娜娜问道。
“其实这里挺好出门了,街上的人也都对我很热情,都主动跟我打招呼、欢迎我。我挺喜欢这种应该是嘉嘉说的人情味儿吧?”祖尔想想说道。
怕是路上行人当耍猴那么当新鲜看了,嘉嘉、娜娜和柔然全部心里狂汗的想“我们出去唱歌去吧?”吃晚饭,看着嘉嘉三人收拾完桌子,早偷懒跑到厅里逗孩子的柔然问道。
“馊主意。”嘉嘉斜了她一眼,笑骂一句道。“打麻将?”祖尔提议道。“啊?”娜娜和柔然狂汗--|||,她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哈哈在巴黎,我们早就把祖尔训练出来了。四川牌、上海牌、台湾牌、穷胡样样精通瘾比我还大呢。”嘉嘉笑道。“可是我不会啊”娜娜弱弱的说道。
“嘉嘉不是说所有中国人都会打麻将吗?”祖尔问道。“极少、极少不会可以学嘛,要不然闲着做什么?”柔然也起哄道。“我们还有企业家。”娜娜建议道。
“monopoly?这个也好玩,我很多年没有玩了。”祖尔也跃跃欲试的想要一试身手。“天呐,你们多大了?那是给淘淘这年纪玩的好不好。”柔然举举身前小淘气说道。
“哈哈不管、不管,谁让我不会打麻将呢。”娜娜就是不明白那种沉闷的麻将游戏,怎么能让人一坐下来就七八个小时不动地方的在那折腾。“干脆我们下去看电影吧?”嘉嘉提议道。“有什么好电影?”祖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