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表面,他的内部也许是另外一番样子。”
帕塔看了一眼智明,若有所思。
走着走着,分出一左一右两条路来,帕塔立在两条路前,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刘阆拉他的袖子,昂头说:“帕塔师傅,什么时候到,我累了,也饿了。”
帕塔看看刘阆的大盘脸,看看左边一条路,说:“走这一条吧。”
帕塔带路先走,他开始有些心事了,低着头走路,刘阆走到他的旁边,叽叽喳喳地问问了很多:你上八千米的高峰,有什么反应?你们夏尔巴人为什么叫夏尔巴人?你们从哪里来?你们的身体怎么这么好?
帕塔有一句没一句地答,有些直接跳过不答,好在刘阆并不介意,只是随着自己的想法问,并不真的追求问题答案。
这样行走了一段时间,也没有看到太阳下山,可是一看时间,已经快晚上八点了,感觉大地还是明晃晃的,原来是雪光印着天空的颜色,这是缓慢的上山的路,越走越是寒气逼人了。
他们累了,开始埋头走路,突然看到一大幢房子,四方的角,屋顶是平的,飘着经幡,随风猎猎,屋顶上面立着法轮,一左一右分立着两只鹿,刘阆“咦----”了一声,这分明是一座藏佛院。
在印度德里的时候,他们住在藏民村,刘阆见过相似的寺院,当时看见八个僧人抬着一个女人进了寺院,因为好奇,偷偷进了佛院,正好碰到活佛与圣女灌顶双修,她受了刺激,跑回旅社便晕倒在智明的怀里,在不知不觉中,跟智明第一次双修,刘阆站住了,她的脸微微地笑,昂着看风中飘动的经幡,经幡在传诵着九字真言,永世不停,这经到底是为谁颂的呢?
智明没想到高山之中藏了个藏传佛院,看刘阆的神情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假装没有看见,对帕塔说:“帕塔师傅不是要带我们寻找坐像的主人吗?怎么带到这寺庙里?”
“所有的登山队员上山之前,都会到这寺院里,求佛祖的保佑,今天天气已晚,你们就在这里过夜吧,也顺便求求佛祖保佑我们能顺利找到坐像的那家夏尔巴人。”
智明看帕塔神情闪烁,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但在这高山之地,也只能这样了。
庙门一打开,一个中年的僧人,颇粗壮,脸颊棕黑色,着红色僧衣,他看了一眼帕塔,与他躬身合什,两个人低低用夏尔巴话交流了一下。
那僧人转过身来打量智明,看智明也是光着脑袋,着红色僧衣,便开口对智明说话,咕噜咕噜一堆下来,听得刘阆头晕,心想这夏尔巴语,还是什么语?
没料到智明接过他的话,也咕噜咕噜一堆下来,接下来就又是握手又是合什,看上去十分隆重的样子。
僧人伸出手臂请他们入庙内,刘阆择了个机会走到智明身边用中文问:“欧巴,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话?”
智明不动声色地跟刘阆拉开一点距离,说:“这是藏语。”
“藏语?欧巴居然还懂得藏语?”刘阆眼睛睁得大大的。
智明看刘阆一脸的崇拜,智明读研的时候,跟导师到过一段西藏,历时半年,就基本掌握了藏语的发音。
他是很有语言天赋的,他到印度一个多月就能听懂印度话,现在能直接跟伽格对话,刚才那个僧人突然用藏语跟他说话,显然是一种试探,智明将计就计,那僧人的藏语也是半桶的水,马上深信智明就是藏人格桑。
进到寺院,过了大殿,居然看到一两个女人,一个在烧水,一个在洗衣服,俱长得很清秀周正。
刘阆又低头问智明:“这寺里怎么这么多女人,是黑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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