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七八枝削好的长树枝,他与老人熟练地在大锅上把木头支好,上面横着放了几根木头。
一切准备停当,老人说:“你们留两个人,把小姑娘放在木架上,下面的水要保持沸腾,让下面的草药蒸熏,把她身上的毒逼出来,给她裹上素净的衣服,等所排汗没有绿色,就差不多了。”
“你这是什么办法,这样蒸熏,人怎么会舒服?”伽格还在抱着箱子,怀疑地说。
“这是我们夏尔巴人从古到今传下来的疗毒方法,很有用!”
智明刚才看着老人把一把一把的草药丢进锅里,这些草药有些味道他还闻过,之前自己的妈妈也中过毒,徐叔给妈妈烧的草药也有几味是这样的味道。这夏尔巴人怎么也会用草药?
这种蒸熏的疗法,在中国的古代,是一种常见的驱毒方法,就是现在人,也常常说做又桑拿,其实原理是一样的,就是用蒸汽的方法把身体隐藏的毒去掉。
智明又有些犹豫,把刘阆交给这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的手里,用他们的草药,可以吗?他看看刘阆,透着绿气的脸庞,她的嘴角还是向上扬着,看起来是笑的,那看起来的笑变得很苦很难受。
伽格突然问:“这草药可信吗?”
帕塔突然拿起锅旁边的一个勺子,在锅里盛了一勺,等了一会,把药水一口喝了进去,大声说:“如果不想治,我现在送你们到加德满的医院去。”
辛蒂走出去,回来手上拿了件白色纱丽,递给智明说:“给阆姑娘换上衣服,救人要紧。”
厨房里只留下智明和辛蒂,智明手上拿着白色纱丽,迟疑地看着刘阆,慢慢把刘阆身上的纱丽脱下来,他跟刘阆身心交融的那一晚,是在黑暗中进行,他没有真正见过刘阆的身体。
眼前的女孩子,紧致的皮肤,柔滑的身子,如此美好,但白晰的肤色下透着隐隐的绿色,现在的他,没有任何欲念,只有并不好受痛惜和怜爱。
他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是因为他与她不顾一切地强要改变命运,不顾一切地想要爱她,所以才会有这接二连三的子弹,还有莫名其妙的毒要夺她的命?
这是命运在警告自己,不能爱,不可以爱!否则,代价就是刘阆的命。
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子弹想要刘阆的命,就是在藏民村,自己第一次跟刘阆合欢双修之后!
此生孤绝,天意难裁!
所以,害刘阆的罪魁祸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智明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给刘阆换衣服的手剧烈地抖动起来,他手上拿着白色纱丽,怎么也包不住刘阆的身子。
辛蒂伸过手去,帮刘阆把身子包好,智明定定神,打横把刘阆抱起,架子上的木头有些烫,智明不肯松手,辛蒂在旁边一使劲,刘阆就卧在木架子上,水蒸气熏了上来,刘阆的白色纱丽很快就湿了,纱丽上泅着绿色慢慢散开。
等到白色纱丽要滴下水来,辛蒂马上又递给智明一套白色纱丽,智明看草药蒸汽逼出了刘阆体内的毒,刘阆的脸色好一些了,也不再多想,马上抱起刘阆又换上一套干的,辛蒂则用热水清洗湿的纱丽,一桶水都是绿色的。
这样反复几次,刘阆的汗流出来不再是绿色了,她的脸上开始红润,智明松了一口气,再给她换一次纱丽。这时,刘阆却突然醒转过来,低头看自己袒着胸,智明在旁边忙碌,一只手还在自己腰上,而自己周身都是滚烫滚烫的。
“欧巴——”她低声唤了一句。
智明抬头看刘阆醒过来,脸色红红的,神色娇羞妖娆,他的心便忍不住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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