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会弄坏扣子,榕榕连忙自己解。
她刚动作开始解,男人拉开了她的腿,从床头抽出一张湿纸巾擦擦自己张扬的性器,随后扶着抵到她的腿心。这么快么?其实她也有点急。
可是呃,性器顶端挤开紧窄湿热的yīn道尽根而入,她手中的动作一顿,男人的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解开的衣襟拉开,里面是浅绿色镂空的胸衣,沾着一丝冰冷的手指将包在胸衣里的乳掏出来。
“”榕榕有些懵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白色的床铺上,她乌青的长发散开,脸蛋嫣红娇柔,水眸波光滟潋,浅绿的旗袍被扯开,一颗饱满的乳在微微颤动。男人在性事上多少有些施虐和破坏欲。
这一刻的榕榕纯净端庄却不失放荡,撕开的衣,露出的乳,被他占有撑开到极致的穴瓣,还有她无措的水眸。
她仿佛是要被他撕碎凌虐的娇娃娃男人抓揉她露出的乳开始挺动,他要把他的娇娃娃一点不剩的吃到肚子里去,让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只属于自己。
榕榕觉得男人今晚有些疯,疯的让她有点害怕,他先是压着她狠操了一通,随后拉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扣着她的腰狂入。
她躺在床上,身子因着他急剧的动作在床上颠的厉害,穴心被入的又酸又麻又疼,带着酸疼的舒爽极快的汹涌而来,感觉体内身体最软最敏感的那个地方要被他撞烂了。
她吓的不行,连忙哀求:“慢些,轻些”“你下面全是水,明明爽的很,老是口是心非。”
男人的眼眶是赤红的,他还站在床边压着入她,她的一条长腿搭在他的肩上,手揉着她的屁股蛋打桩似的狂入。榕榕哭喊出来。
想去抓他的手却又抓不住,房间里尽是肉欲拍打的声音,他今天怎么了呀,怎么又这个样子!这样子她真的要坏掉了呀!
她抽咽咽的哭起来,小腹深处连续又急剧的酸麻让她要疯掉了!男人就看她哭的梨花带雨,丝滑优雅的旗袍弄的凌乱不堪。
随着她的动作,露出的乳在颤动着,红枚挺立在空气中来回滑着弧线,白嫩的乳球上有斑斑红痕,男人的眼眸赤红,骨子里冒出更强的施虐欲。
“撕拉”丝软的旗袍被他一把撕开,他将她另一颗乳掏出来,俯下身叨住一颗,她的右腿还在他肩上呢,这动作让她整个人都劈开了。
她的穴口像是被拉扯开到极致,里面红艳艳的嫩容翻了出来,他再深深挺入时瞬间刺到最深处,这一刻榕榕无比后悔自己身体柔韧度这么好,让他敢对自己用这个姿势。
“恒,恒,别这样呀”为什么这样子?她好怕呀,她好像要被他撕碎了,这会儿也顾不上身上被撕开的衣服,只求着他慢下来。
男人为了方便动作,将她裙摆往上撕,原本优雅的旗袍碎的东一块西一块的挂在身上,衣襟处也被他撕开,扣子掉了好几颗。乳白的颈侧胸乳被吸咬的一道道红痕,这样的她,当真是就是被他玩坏掉的娇娃娃,可怜极了。
他伏在她身上,叨着她一颗乳,性器每次都几欲拔出再深深挺入,直接砸到最深处的软嫩,她抓着他发哭着:“轻点,轻点好不好,呜”男人将她的乳咬的又红又肿,又咬上另一颗。
榕榕重点敏感处都被他凌虐着,特别是穴心深处,他撞的好深好深,每一次像是在劈开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腿架在他的肩上,大腿根处仿佛抻着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