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烈连衣服都不曾捞起,任由丝与绸重重堆积在腰间,裸着精壮的胸膛窄腰在火光下异常狂野,此前被行刺的伤已经在结痂,景姮拿过他手中的绢帕自己擦拭着手,态度又和往日那般疏离了。
洞中已经有了蹲鸱的香味,他捡了粗些的树枝一个个刨了过来,剥去外壳露出白色的芋,又对着滚烫的热烟吹了吹,便递到了景姮的嘴边。
“饿了吧,快吃,这东西味道也不错的。”终于不冷了身子也恢复了正常,景姮确实饿。就着他的手吃了两口,细糯的香属实好味,温热接二入了胃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她居然连吃了三个,剩下的都被刘烈给扫尽了。
她身上裹着两层厚重的大氅,看刘烈精裸的声,便解了他的那件递给他,清声说着:“你且披上。”
新添的柴火烧的旺,偌大的山洞也没那么暗了,刘烈抱着氅袍过来,蹲下身去摸她的裙摆,下边的部分还湿凉着,一抬眼便见她白皙如雪的脸颊微绯。
“将下裳脱了吧,还湿的很,今夜得留在这里,若是一直穿着会生疾的。”湿掉的外裙在身也真的不舒服,现下两人还是夫妻。
也不用顾忌名声,最重要是他有伤在身,景姮思量前后就慢慢脱了三层,留下内裙和胫裤避体,刘烈则抱着她的华裙去晾着,莫约明日就能再穿了。不过景姮显然低估了这厮,便是有伤也妨碍不得他。
“阿婵,你冷吗?不冷呀,可是我冷呢,这地上怪硬的,我能和你坐一起不?”他可怜兮兮的问着。
“嗯。”!“阿婵,你睡的着吗?能睡呀,可是我睡不着,伤口好疼,我能抱抱你不?”他又贱兮兮的问着。“滚!”滚是不会滚了,刘烈极阴险的确定,就是滚也得抱着她一起滚。
整个儿扔入火堆的干木桩一时间燃的火起,满洞的暖流热涌,景姮被刘烈控在怀中挣动了好几番,裹在氅袍下的身子都起了汗,薄绯的面颊仍倔强地拱在他胸前,坚决不叫他乱碰。
“你也不怕憋断了气儿?”纠缠时刘烈忽的往后一退,捧起了景姮的脸来,玉色的额上一片热汗涔涔,涨的双腮艳若桃华,趁她惊怔之际。
他快速的吻去了她唇上,然后笑的朗朗,满心都是说不得的欢喜。景姮气的去掐他脸,这次他躲的迅速,一翻身就将纤弱的她压在了下面,喉间灼痒的难耐,凑在她颊畔暗语已是炙热的发哑。
“不会疼的,我轻些,两个月了呢”难得这般天时地利人和还没有他那变态王兄在,刘烈耐着心的哄,只想一慰六十来天的相思苦。
“不要!你松开我!”娇小的耳垂被他含的泛粉,湿热的舌又很快顺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游移,一个勾转挑逗。
她还未落的话音当即颤了,刘烈今夜又似是吃了蜜般,一字一吻可着最甜的来,妖冶的脸与景姮亲昵斯磨时,不知觉就解去了她身上的大氅,燥热的手掌扶着玲珑的曲线缓缓来回,一点点的软化了人。
景姮被他撩拨的心乱如麻,急喘着气儿无力扭在他腿间,那诡异温柔又强势的吻已经从她颈后啄去了背上,纤嫩细致的霜肌,一寸寸的都似烧了起来,灼的她心跳失控。
“刘烈你起来!我杀了你”她身上唯一的薄绸单衣已经被他褪到了腰间,未及脱去的袖摆缠裹着皓腕,急的景姮越挣越乱,越乱越热,爬在凌乱的衣物中无措,今日经历了生死,本就惊惧未定。
她却如何也想不到这样寒冷的夜会和他在荒野山洞中相畏甚至欢合,偏偏他得寸进尺的亲近,让她心中这一日的怕正渐渐消散。
倏地她被翻过了身,虚跨在她腿上的少年满目温色,对她的渴望和爱意直白又赤裸,他牵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前去,精壮的腹肌灼手,按住的地方是他的心脏所在,强有力的搏动让景姮的手心都在震。
“阿婵。”他喑哑的声音说不出的诱人,凝着她的眸涌着朦胧的欲望。景姮呼吸微窒,看他握着她的手,从胸前摸到他的颈间,指腹轻压处是他滚动的喉头。
他呢喃她的声儿正一下下的酥着她的指,她晃了神,手心被提起,他柔柔的吻在了她生汗的地方,暧昧的一舔。登时,她喘息切切,微阖的红唇骤然翕动。
他侧着脸吻了来,跳跃的火光映着白皙的俊颜,阴柔充满了诱惑,却又流露着和刘濯一样的优雅,他一口一口的将她吻醉,衔走了琼涎渡来了软舌,缠着她诱着她。
在她六神尽遗时,挺腹而上,抬着她不安扭动的臀儿,用他最硬的地方磨着她最软的地方。“唔”不松停的吻让景姮不得不陷入迷离,粗喘揉碎了娇吟,良久良久,待他牵扯着丝丝淫糜退出时,她还未来及呼吸,便被他猛地贯穿。修长的雪颈蓦然后仰,急入口中的新鲜空气都是热的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