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久?两个月不到,就变得这么没有规矩。我说果残伤农,说错了吗?”他冷淡道,在裴音再度过来抱他时捏住手腕,佯装正常,不轻不重地用手机背壳打她手心。手被他打红了。
有点发汗。李承袂在黑暗里不动声色押了下手机刚刚打到她的地方,缓缓捻干。“哥哥打我。”裴音看着他轻轻叫。
“哥哥打我”语音语调发生变化,同样的四个字,从委委屈屈的娇嗔到含蓄委婉的乞求,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李承袂笑了一声,手掌盖在她手心,及等温热沿着皮肤传过来,又不轻不重打了一下。
“唔、唔哥哥”低泣般的乞怜的声音。妹妹在他手里、手下面轻微地扭动,夜色浓重,但李承袂仍能感觉到她的难耐,他表情未变,重复刚才的举动。女孩子手心出了汗,覆上去时湿漉漉地贴着掌纹。
他抽她一下,黑暗里窈窕的身子就风铃般晃,伴随忸怩的撒娇呻吟。“不听话”李承袂低声教训她:“我过会就要走,你就是这么跟我表现的吗,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
“我听话,”黑暗中急急依偎过来的柔软身体月光下也染了粉:“我听话的特别特别听话”妹妹身上的味道非常干净,有几分圣洁的意思,让李承袂觉得自己在亵渎什么。
手在裴音锁骨处短暂停留了一会儿便移开,男人声音终于稍许温柔下来:“好,困吗?我陪你睡觉。”裴音听出他将走的意味,急急为自己争取:“哥哥真的过会儿就走吗?不留下来吗?”
李承袂低声答她:“总之,过会儿就走。”话音才落,裴音就已经扑上来亲他,显然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男人没躲,轻轻扶住她的腰,裴音咬他,李承袂也没再斥责,全部都沉默受下了。接吻,会湿。裴音抬起条腿蹭哥哥的腰,直往他身上攀,被男人托住后,就用屁股蹭他的手,她很敏感。
这样diy就能把自己弄得湿透。裴音眼睛也逐渐湿了。高兴得想哭,她挺贱的,他这么故意说话冷她的心意,她还是要靠他给予的高潮得到安全感,她没有办法,大概知道他不会不管她,所以心安理得犯贱。
“你不该把我赶出来”裴音夹着李承袂的腰,气喘吁吁亲他的脸侧。“赶我怎么赶?”李承袂低低道:“我上一次说要赶你,第二天你就自杀。我怎么赶?”不知道他说的是“赶”
还是“敢”裴音靠在他胸口,仰着脸和他接吻。“呜、呜痒哥哥很怕我死掉么”李承袂笑笑,手背轻柔附在她的胸口:“心跳得好快。我怕你死这么一件简单的事,就能轻而易举让我的小妹妹兴奋成这样吗?”裴音不说话。
但身体在战栗,不被触碰的穴口掉着水珠瑟缩,几句话就要被他说到高潮。李承袂慢慢道:“是我忘了。离家这么远,跟哥哥大胆起来,也正常去床上吧,想看你。”
“哥哥要看我做什么?”裴音渴望地看着他。李承袂抱她到床上。“睡觉。”他道。刚才那种暧昧的话,几乎使得裴音以为,哥哥会让她给他口交,她有些失落,侧躺在床上,低头看自己如何用膝盖蹭李承袂的大腿,直到蹭到他腿间。
“嗯?唔好粗,好烫我会死的。”她含蓄地戳哥哥勃起的yīn茎。李承袂笑了一声,低沉,无动于衷。
“不会。”他轻轻挠了挠裴音的下巴,握住她跨上来的大腿:“睡觉也会死人吗?把你的腿,放下来吧。”哥哥在深夜离开。
而这一走,又是一个多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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