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很轻易察觉到少女情绪上的波动,顺毛摸她的后脑:“不用心存侥幸,或者以为有什么奇迹发生,我比你更清楚我们是板上钉钉的兄妹。”
他以为裴音的不安只是为着兄妹乱伦惯有的悲惨下场,遂耐下心,边吻她,边进行安抚:“我会处理好以后的所有问题,不用怕张口,让我进去我总觉得你把自己当成寄养在家里的无关小孩。
裴金金,这里是你家,不用顾忌那么多。”说着他突然停下来,饶有兴致地盯着裴音的眼睛:“你是不是从不觉得‘哥哥’这个称呼,是指一种血缘上的亲属关系?裴音,有亲哥哥的话,是不能一厢情愿把它作为情趣来叫的。”裴音的脸立刻变得“白里透红”
一副被说中心思的表情,她恼羞成怒看着李承袂,直到男人再度覆上来,将亲昵的啄吻随着动情,变成温柔的深吻。裴音安静回应,偶尔忍不住轻轻哼几声,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哥哥勾走,只顾着揽住他的脖子,呜咽着讨饶。
“哥不咬我,好吗?我疼”李承袂握紧她的手,低声问:“嘴巴很痛吗?”裴音怕他察觉自己的异样,蹭了蹭他的下巴,捧着他的脸要亲亲:“不咬就不会痛哥哥再亲亲我唔喜欢”
她抬腿去夹他的腰,李承袂很快忍耐不住,握着她的肩愈发深入,咬着她的耳垂,在颈侧几乎贴着锁骨的地方,留了个印子。
“手链什么时候再给我?”他哑声问她,反复舔舐妹妹身上微红的痕迹:“我们乖金金”裴音被叫得满脸通红,想捂耳朵,被李承袂按着动弹不得。
“你不是,不是不要了吗?”她气喘吁吁地问。李承袂缓缓揉她腿侧,呼吸滚烫,动作却十分克制。
“当时本就是为了让你听话一些故意说的,现在我才知道,你永远不会听话。”他停顿了一下,道:“你会在我身边按时等到成人礼,对吗?”裴音几乎以为李承袂已经察觉到了异常,呼吸乱了几拍,胡乱点着头避重就轻道:“手链手链等下次,我就给哥哥戴上。”
李承袂没再说什么,轻轻嗯了一声,继续低下头吻她脖颈。床上胡闹了一会儿,李承袂终于带着妹妹起来,给她换掉内裤,拿来新的换上,期间裴音一直坐在床上,看着哥哥照顾自己,她发现她有点舍不得离家出走了。不惹李承袂生气,大概高考后不久。
她就会有一个非常体面隆重的成人礼,她会和哥哥在十八岁后的某个夜晚做ài,被他压着操一整夜,最后像昨晚这样趴在他身上睡得安安稳稳,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她要改姓。
人每天约摸要说一万句话,唇齿张合,认知与伦理在语言和声音中定型,成为规范。作为“半路”兄妹,改姓这件事对裴音的意义非比寻常。
正是因为之前两人名字毫无关联,她才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追求哥哥,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在日记里光明正大的意淫。
从来以为成年是最后一道限制自己求爱的屏障,可直到现在,裴音才发现,眼下似乎反而是她得以摆脱规劝的最后时光。哥哥有直面人伦和她相爱的打算,她没有。
她之前所有的勇气,都来源于自我欺骗和少女天真,以为车到山前必有路。改姓后,就是真的、货真价实的乱伦了就真的要面对这不堪的两个字,让自己的爱情变成见不得光的偷情。
裴音更害怕这个,她从前不想这个问题,因为对方是得不到的人,只要哥哥爱她一点,裴音就会觉得满足。可欲壑难填,随着男人的包容和让步,她想要的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