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这个字,不是很准确,或许应该用“插”好粗应该是哥哥的中指,最里面有些凉,像是刚才看到的药膏。裴音服软地垂下头,闷闷呜咽了一声。
“肿了,这一片。昨天我没有弄成这样,”李承袂皱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裴音,看她蹙眉咬唇,面露难耐,纤细的手指随着他的深入,不自觉攥紧枕头的一角。
那是一种非常,非常软弱的神情。李承袂突然俯下身盯着她:“我不喜欢跟你说这种事,但如果你需要我帮你上药,就不要在药涂好之后,把自己弄得这么肿。”裴音脸上已经有泪水的痕迹。
她努力跪好,泪眼朦胧地点头。“我知道知道了。哥哥,不会了。”李承袂撇开眼,他清楚记得那个位置。
即使看不到,他也知道被子下是怎么一副情景。这个姿势唯一的好处,是妹妹的淫水不会如昨晚那样积在他的掌心,而会安静地沿着小穴流到床单上。
无论她骚成什么样子,都不会被长兄直白感知到。上药逐渐进入正轨,在过程里,裴音侧过脸问他:“唔哥哥,你昨晚说的性冷淡,是什么意思?不想看我算性冷淡吗?”李承袂“嗯”了声。
“那哥哥会和嫂嫂那个么?”会上床吗?会也用手这么碰她吗?会和她接吻吗?小逼里搅乱汁水的手指停下动作,裴音听到哥哥毫无人情味的问句:“你口中的嫂嫂是谁?”
裴音不说话了。李承袂喜欢裴音的安静,他同样保持沉默,把药膏涂抹在记忆里的伤口位置,而后退出来擦手,继续抹药,将手指再度插进窄窄的穴里,等药上完,裴音也彻底瘫软在被子里,如一根被捻成碎屑的面条。
她张着口,通过微弱的喘息恢复冷静,不敢当着哥哥的面发出呻吟,任由男人擦掉她臀间的湿意。李承袂简单擦了擦手,看她片刻,突然道:“你出了很多汗。”
裴音的头发湿了。从被子里把她抱出来的时候,李承袂才发现她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腰际,有从灰姑娘变成莴苣姑娘的趋势。
他们再度沉默下来,裴音将手垫在脸下面,蜷在床上,眼神依恋地看着李承袂,一言不发。门铃声就是在这时响起的。裴音听到后就是一怔,立刻想到林铭泽要来看她的事。
李承袂惯于独居,从来不用住家的佣人。裴音于是手脚并用从床上艰难起来,边往床边爬边道:“哥,林铭泽说今天来看我,我去给他开门”
一只脚刚踩到地上,身后便伸来胳臂,自腰间不由分说将她拉了回去。失重感让裴音直接懵了。毫无反抗地被李承袂拉回到床上,脑袋落在他的大腿,顶着他紧实的腹部。裴音仰起头。
看到李承袂衬衫与内搭领衫勾勒出的胸肌线条,往上是男人轮廓清晰硬挺的下颌与鼻梁。因为逆光。
那一小片从额前投下的阴影,把哥哥的神情完全掩住了。李承袂有条不紊地从放在一旁的大衣内口袋里拿出个绒面盒子,手掌放在她的额上:“不要急,现在”他把裴音的脑袋托起来一些,把她的头发扎成饱满的丸子。
男人指腹温热,让人不自觉就想要听从:“现在来做这件事,我来找你的最初目的。”包装盒里的东西,是几只jenniferbehr的金色蝴蝶发夹。
这是裴音来临海前,李承袂偶然间在专柜买的,他对初见裴音时她头发上那个银蝴蝶发绳印象深刻,因此在看到后,几乎没有多想,就示意柜员包起来。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