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妹妹的脚背在高潮的时候紧紧绷着,脚趾颤抖,看起来爽得不行,可他的目的是上药,只能眼睁睁看着小股小股的水涌出来。
把药膏稀释得几斤于无。买这个兔子玩偶的时候,李承袂并不知道它有录音功能。显然裴音也不知道,否则也不可能把这东西当作愤怒下的发泄丢到他身上来。
她看起来非常恐惧被哥哥发现自慰。可能是哪次裴音玩得过了头,没注意弄开了兔子录音的功能,把那短短的一小节释放过程如实记录了下来。李承袂想着,没注意自己已经忘记了找开关的事情,把语音听了一遍又一遍。
yīn茎微微弹动,那种不适已经无法让人耐下性子等待自己冷静下来,他平时不会这样但如果,硬成现在这种程度,也许他有必要疏解一下。
犹豫很久,不知道是哪个瞬间,李承袂拎着柔软的兔子耳朵,听着循环播放的少女的呻吟,在那一声声“哥哥”的呜咽里,拉下了裤子拉链,他不惯于发出呻吟制造氛围,只偶尔闷闷哼几次。弄了很久,射精时,李承袂起身去抽纸巾。
但还是慢了一步,眼见着一股股白浊从马眼射出来,几乎是刚射,李承袂就后悔了。性冲动带来的后坐力令人虎口发麻,他闭了闭眼,凝视着自己的掌心,回忆刚才碰过哪里。深红的棒身与凸起的筋络,前列腺液弄脏手指的时候。
他想到一个小时前,今自己束手无策的红肿小穴。也是湿的,红的,像被不善啃咬的孩子吃得汁水淋漓的桃子。李承袂闭上眼。男人的手掌很硬,要感到抚慰的话必须保持很快的速度。
李承袂其实晓得他撸动的频率与力道近乎自虐,但无法控制,而更让人无法控制的,是在把耳边女孩儿绵软的呻吟和脑子里那些淫靡的情景结合在一起时,本能的挺腰与用力。李承袂深呼吸,用力反复擦自己的手:“太恶心了。”
握着jī巴自慰,很恶心,而听着幼妹的呼唤自慰,更让人恶心到自厌的地步,之前只是想想,甚至为此逃避出国,而刚回来,就立刻在自我怂恿之下付诸行动。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在为那相同的血缘感到内疚忏悔,还是兴奋。流下的精液弄脏了地板和裤脚,气味微腥,浓稠而黏,好像根本擦不干净。
李承袂的手指无法控制地轻微发颤,尽量按下心里的抗拒,沉默清理自己yīn茎上残留的精液。不可否认,确实很爽,他必须承认射精的快感,承认那一瞬间,他很想去裴音房间,把妹妹再度从床上提起来。
从被子里剥出来,李承袂头一次没有急着去洗澡,他望着手里的玩偶良久,伴随屋外开始透亮的天光,再度摁开记录着某次裴金金柔软声音的按钮,展开手指,往下握住。
裴音早上没来学校。林铭泽发现这一点。是他注意到楼下理科班门外,早晨十点整时,小姨前夫的那个漂亮女秘书来了一趟。女人走时手里多了个文件袋,看起来装的是卷子。
理科班的卷子,因为字少,隔着半透明袋子望过去白花花一片,厚度可观。于是第三节课下,林铭泽拿出手机,靠在座位墙边,低头给裴音发消息。“你今天没来学校?”他问。裴音很快就回了消息。“没呢,我哥给我请了两天假。”
“生病了吗?”正在输入的字样显示了一段时间,消息才慢吞吞发过来。“嗯哥哥照顾我来着。”平时聊天讲话不太能意识到,眼下一用打字的方式交流,个人的口癖习惯就变得尤其明显。林铭泽觉着,裴音和她哥哥也有点太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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