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有点招架不住,渐渐意乱情迷,伸了手勾住他的脖子,笨拙回应。
热.情如火山喷发,他扯下她身上多余的丝质睡裙,头一低,唇舌便吮.上她的颈窝。
她惊呼了一声,温热的身体有如电流触过全身,她克制不住的颤抖,陌生而熟稔的触感,勾起了她原始的渴.望。
他撑起身体,缓缓进.入她。
他的健硕在她的身体里疯.狂,他几乎以为,她是为填补他生命的空虚而来。
一波波无法遏止的快.感,渐渐取代了他进入时的不适,灵与.欲的结合,美妙得让人眩晕。
雷,她的爱人。
她双手无力的抱着他的头,喘.息不止……
一切回归平静以后,顾惜全力酥.软无力,昏昏沉沉的睡去。
伊藤雷却起了身,赤着性.感的胸.膛,一直看着唇角带笑的顾惜。
许久以后,才默默的穿衣而去。
他知道,他的身体对她的渴.望与爱情无关。
有些东西,他想不明切,他需要时间来证明,他并不想伤害她。
凌晨的池湾别墅区,一辆白色的保时捷迎着晨初的街灯,缓缓驶离。
顾惜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晨。
一夜的欢.愉,让她全身像散了架一样。
她皱着眉在金色的阳光下睁开了眸,忆起他的味道,难以言说的微妙感动自她心底蔓延,很满足,很充.盈的感觉。
她侧头看去,身边空了位置。
瞄了瞄桌上的钟,7点,这么早,他去了哪?
她拥被坐起,地上一地凌乱,她突然就,微笑出声。
爱。原来是这样。
激.情来得太突然,一切就变得不太真实,但感官的愉悦却是真真切切的。
顾惜整整一天,都沉浸在奇妙的幸福感之中。
然而,伊藤雷并没有出现,连电话都没有响过,她的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慌。
她想,也许他在忙,所以,忘记打给她。
“小姐,少爷刚刚打电话回来说,他今天不回来,叫你自己一个人用餐。”顾惜心神恍惚的下楼时,美奈站在楼梯下对她说。
“嗯,我知道了。”顾惜轻声应着,然后又想了想,问:“美奈,少爷什么时候走的?”
“快天亮的时候。”美奈早晨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知道少爷又走了,这么早离开,她很自然的又想成是他们又吵了架。
顾惜一怔,攀着扶手的手微紧了下:“他有事?”
“不知道,不过少爷一向很忙。”
“哦。”顾惜垂眸,心慢慢的往下沉。
……
左野磔家。
“雷?”左野磔伸手在一直发愣的伊藤雷面前晃了晃。
居然没反应!太奇怪了。
“雷!”木野望微笑着注视着好友,俊眸里漾满了探究,雷会在他们面前走神,破天荒的第一次。
“嗯?”伊藤雷漫不经心地的回神,淡略的看了两个好友一眼:“什么事?”
“你在发愣?”左野磔双手环胸的半坐在书桌的边沿上,盯着他半晌后问。
伊藤雷一怔,笑起:“因为知道望回来,一夜没睡好就这样了。”
木野望只微微笑了笑,雷,他太了解他了,无论有任何心事他都会深深隐藏起来,独自承担,从来不会轻易让人洞悉。
但是,他不愿意让他们知道,他也不会强迫他。
这么多年,他一直知道他对他的感情,可是爱不能布施,他只希望他真的早已释怀,因为他非常珍惜他这个朋友。
“人家结婚了,不需要你这般相思。”左野磔研判的注视他数秒后,无从得到任何信息,决定嗤之以鼻,转过身去倒酒。
“结婚又不是不可以离婚的,以小雨这般条件,离婚再婚分分钟能找到比望更好条件的男人,王子公候伯爵什么的,随便一招手一大堆……”
“你想死?雷?”木野望冷冷扫他一眼,薄声威胁,随手拿起的笔在手上转得飞快。
“我说说而已,说说而已……”伊藤雷讪笑着打哈哈,望是什么都能说,唯独独是叫小雨跟他离婚这般字眼不能。
“雷,我说你,正正经经找个女人行不行?你不烦??”左野磔递了一杯过去,瞥眼看他。
“然后,害人家横尸街头吗?”伊藤雷接过,仰头喝下一大口,莫名的就想起了那天的车祸。
“你想得太严重了。”左野磔摇着头:“以你的能力,保一个女人绰绰有余。”
“你想得我太强大了,不过磔,你不是应该最明白我的性.取向吗?”伊藤雷嘻嘻直笑。
“滚,这几年,你床上的女子难不成都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