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重复一次,放手。”
伊藤雷脸上怒气缭绕,手上用力一扯,极力忍住伤口带来的巨痛,将她往上带。
顾惜单手扶栏,盯着眸子带着清晰的愤怒:“伊藤雷,你没有权利剥夺我的自由!”
“如果我说我有呢!”伊藤雷冷冷的看着她,眸里怒焰汹涌。
“你这个疯子!你凭什么?!”
“凭我是伊藤雷!”他咬牙,死死的盯着她脚下漫红的地板,去意该有多坚决,才会忽略这么深的割伤而浑然不觉?
顾惜冷唇讥笑,笑得眼中有泪:“伊藤雷!伊藤雷!如果我知道我救你的后果是这样的话,我也许会让那些人带走你。”
“可是你选择了救我!”
“所以我必须承担这个过错吗?”她仰着头,胸口剧烈的起伏。
伊藤雷一愕,不接话。
顾惜失笑,继而大笑,用尽力气来推开他。
伊藤雷猝不及防,腹部的伤口又狠狠地被撕扯开来,血色在黑色的衬衣上浸染开来。
顾惜抓紧时机往楼下路,谁料走得太急脚下一滑,整个人便生生往前倾倒,直直的从楼梯上翻滚下去……
“顾惜!”
昏迷前,她听到最后的声音。
痛,伴随着黑暗,铺天盖地的袭来。
……
顾惜没有大碍,有事的,反倒是枪伤未痊愈的伊藤雷。
他被送往医院的时候,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严重的伤势已使他无法顾及顾惜的伤情。
后藤组的副组长和田裕是最快得到消息赶过来的,伊藤雷被紧急送往医院时,和田裕已按伊藤雷的吩咐安排送顾惜到另一家私人医院进行治疗。
伊藤雷的伤口深度撕裂,上野稚用剪子给他剪开衣衫时,眉头都要拧出水来,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受过如此之重的伤。
伤口血肉模糊,触目惊心。他很想知道,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可以紧急得令他不顾生死搁置治疗?
这么严重的枪伤,他应该第一时候住院治疗,而不是等到快要因失血而死才被人送进来。
这不是他熟悉的伊藤雷!
除了远在法国的木野望,左野磔和上原尧收到消息后就马上赶到医院。
“裕,雷怎么会弄得这么伤?”上原尧明明记得他去看他的时候,他才刚刚换好药,伤势未至这么严重。
和田裕轻咳了两声说:“我也不清楚。”
“他出门了?”
和田裕摇摇头:“从池湾别墅送过来的。”
“谁动的手?”一直沉默的左野磔突然冷了颜。
上原尧与和田裕面面相觑,都不说话。
“尧,你不可能不知道的。”
“我答应过雷。”上原尧皱眉。
“你以为不说我便猜不出来?”
“磔,雷不想你们牵扯进来。”
“老爷子知道不?”
“不知道,雷不会让他知道。”
“告诉雷,人,我替他处理掉。”左野磔皱眉凌厉的望过来,从来没有人可以动了他的人能够全身而退。
“不用了。我处理好了。”上原尧靠在墙上,双手插袋。
“是谁?”
“后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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