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心理年轻、打扮新潮的古代中年男人。
等等!
施小锦终于注意到,他既然是中年的男人,为什么须下没有胡须?要知道,在古代成年男人都会蓄须的,除非只有两种人不蓄须——一种是女人,因为生理的条件,女人没有胡须;另一种,就是太监,也是因为生理条件,在切除睾丸开始,还没有长胡须的男子永远都不会长胡须了,蓄须的男子的胡须也是会开始脱落,施小锦看过很多古装剧,学校也教过一些生理知识,网上也有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东西,施小锦猜测,这个礼貌地道、打扮非凡的男人应该是个太监。
“小锦,这是杜贺先生,上通天文,下晓地理,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他了。”弘昼跟施小锦介绍完这个杜贺,又开始跟杜贺介绍施小锦,他道“先生,这是小锦,我曾跟您提过的未婚妻。”
“现在终于找到了?”
“是,不久前找到的。”
“天地虽大,万物横生,但是,是你的总是你的,逃也逃不掉;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留也留不住。”杜贺话说完,便笑嘻嘻的看着这里的环境,他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山水画、窗上放着的兰花、阳台上放着的鱼缸、酒桌上的菜肴,他满意的笑了笑。
“对了,先生,不知你此次江南回来,可有什么收获?”
“有,天地会的龙头郑洪二已经开始埋伏,多次暗杀地方官员,安徽以及四川等地的地方官员现在都是人人自危,被他吓得是门都不敢出了。”
施小锦一听见他们两个聊的内容,登时只觉得浑身冷汗直冒,施小锦道“我看,我还是出去算了。”
弘昼却把施小锦的手攥在手里,道“没事,你是我的人,我的事业没有什么好跟你隐瞒的,先生,你继续说。”
杜贺道“而弘历上次在陈阁老那里还成了亲,大婚之日天地会的人企图刺杀弘历,不料却被弘历的手下康文才当初砍死,其血腥程度险些把陈阁老的婆娘吓死。”
施小锦再次坐不住了,她尴尬的笑笑,道“你们聊的东西我听见怕是不好,我倒不会跟谁说,只是我一个女人参合到这种事情中来,毕竟不好,我先去外面转转,你们说完了再派人去找我就是了。”说完施小锦就打算挣脱弘昼的手,可是弘昼根本就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弘昼道“我说你听着就听着,我不觉得有哪里不好,你给我老实点。”
施小锦对弘昼这个样子实在没有办法,便也只得继续坐着,听他们说着天地会和弘历的事情,只是这一坐,施小锦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上好似长出了肉刺一般的难以安稳,她的手亦是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了,心也似被吊在半空中一样,总之,她整个人都好像被五花大绑地束缚在半空中,四肢上各栓着一根绳子,耳绳子的另一头则各是一匹高马,五匹高马不安分的在跳跃,施小锦越紧张,那五匹高马便越是兴奋,终于,它们的兴奋点在此时此刻达到了沸腾!它们瞬间嘶鸣了起来,各自朝着各自的方向奔腾了起来,于是,施小锦被这五匹高马撕作六份,丢在地上,不停的颤抖着,手臂去哪里了?心脏去哪里了?头颅去哪里了?
施小锦煎熬得只觉得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