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走后,花落舞起身吹熄了烛火,然后借着月光回到床边,合衣躺在床上,回想起在军营和归来途中她和云子轩的甜蜜俺,最后场景停留在云子轩和月芙蓉跪下叩谢皇上谢恩的画面,眼泪从花落舞的脸颊滑落,刚刚回到帝都,她就被抛弃了,花落舞想起自己尚未参军的时候,如果那时自己没有去参军,或许自己就能很快忘记云子轩吧,可是现在,要她如何能说忘记就忘记,花落舞无声地哭了很久,等到模模糊糊睡去的时候,天都快亮了,环儿担心小姐,天未全亮就起身来到小姐的屋子,轻轻叫了声小姐,没有人应,环儿悄悄来到花落舞的床前,发现小姐衣服没脱、被子没盖就睡了过去,眼睛红肿着,脸颊也是通红,细看汉能发现脸上已经干涸了的泪痕,环儿忙拉过被子盖在小姐身上,握住小姐的手,冰凉一片,环儿忍不住落下泪来,哭噎地说道,“小姐,您到底受了什么委屈,要这样折磨自己,为什么不告诉环儿啊。”
花落舞睡得很不踏实,觉得有人在她耳边说话,便醒了过来,侧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丫鬟环儿,轻轻地喊了一声环儿,正埋在床前哭泣地环儿听到小姐喊她,忙擦干净泪抬起头,“小姐,你醒了,时辰还在,你再睡会儿。”
花落舞笑了笑,“有你在一旁闹心,小姐哪还能睡得着,不睡了,起床。”
说着就掀开被子下床,刚站起身就觉得晕眩,身体也向一边倒去,一旁的环儿忙拉住她,花落舞才没有跌倒,环儿扶着花落舞坐到床上,看着小姐通红的小脸,环儿忽然想到了什么,嘴里只骂自己的大意,伸手摸上小姐的额头,手心里滚烫滚烫地,环儿焦急地道,“小姐,你发烧了,快点躺好,环儿去请大夫。”
给花落舞脱了鞋子,让她躺好,再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湿了毛巾敷在小姐的额头,“小姐,你等着,环儿很快回来。”
说完就匆匆跑出去了,花落舞烧的晕乎乎地在床上躺着,环儿跑出院子,随便喊了个仆人,道,“快去告诉老爷夫人,小姐发烧了,我去请大夫。”
那人应着就向老爷的院子跑去,环儿跑着去请大夫。
左丞相刚起身穿好朝服,就听见仆人在门外说道,“老爷,小姐生病了。”
左丞相急忙拉开屋门,道,“怎么回事,还不快去请大夫。”
那人回道,“小姐的丫鬟已经去请了,她说小姐发烧。”
左丞相忙摇醒睡着的夫人,道,“快去看看女儿,她发烧了,我先过去看一下。”
左丞相夫人一听女儿病了,睡意立马没了,匆匆套了件衣服,向女儿的院子奔去。
左丞相进入女儿的屋里,就看见女儿躺在床上,脸上烧的通红一片,左丞相奔到床前,喊道,“舞儿,舞儿。”
花落舞已经烧的迷糊了,左丞相见女儿没有反应,心里急的不行,左丞相夫人也进来,看到女儿的情况,心里难受的很,看着女儿脸上干涸了的泪痕,气得对身旁的老爷道,“要不是你打女儿,女儿会这样吗。”
左丞相无语反驳,正在这时,环儿带着大夫回来了,左丞相夫人和左丞相忙给大夫让出位置,左丞相焦急地道,“大夫快看看小女。”
那大夫提着药箱到了床前,去掉毛巾,过了会儿,伸手探了探花落舞的额头,将毛巾重新敷上,又执起花落舞的手把了会儿脉,眉头皱了皱,回头问道,“贵府的女儿身体一向虚弱吗。”
听大夫这样一说,左丞相夫人和左丞相齐齐皱眉,环儿嘴快地说道,“怎么可能,我家小姐的身体一向强壮的很。”
大夫疑惑地道,“这就怪了,那你家小姐可生过大病。”
环儿想了想道,“有过一次,小姐休养了近一个月,不过小姐的身体已经恢复了。”
那大夫道,“就那一次吗。”
环儿点点头,那大夫道,“你家小姐的体虚更像是日积月累的结果,注意别让她干重活,这样吧,我先给你家小姐开副退烧的药,不过你家小姐身体虚的很,多给她准备些补品。”
环儿点头应了,左丞相和左丞相夫人谢过大夫,送走大夫后,左丞相看了看天色,觉得再不走上早朝就要迟了,吩咐夫人照看舞儿,自己匆匆上朝去了。
左丞相夫人坐在女儿床前,心疼地摸着女儿瘦削了的脸颊,心疼地道,“我的乖女儿,你这些日子在外面是受了多少苦啊。”
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丫鬟环儿端着药进来,一脸忧愁的问道,“夫人,药端来了,可是怎么跟小姐喂下啊。”
左丞相夫人忙擦了擦眼泪,道,“把药端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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