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舞赶紧下床摸着黑走到桌子边,黑黑的环境里就那么一个小白点静静地趴在桌子上,花落舞忙上前抱过它,感觉手心里的它在发抖,花落舞忙用手一遍一遍地抚摸它,等感觉它不再颤抖了,才抱着它来到床榻前,还没等花落舞开口说话,云子轩便看着那只兔子道,“不许让它上来。”
花落舞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云子轩,云子轩不理,然后花落舞就抱着兔子杵在床边,眼睛一直看着云子轩,小兔子似乎也察觉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床上的这个男人手里,也用红红地眼睛看着云子轩,云子轩被这一人一兔可怜兮兮地看了好久,也不为所动,花落舞转身不再看他,抱着小兔子就铺开地上的床铺,抱着小兔子钻了进去,在被窝里脱了自己的外衣扔到了脚边,气得床上的云子轩不轻,索性任由她去,自己脱了鞋子和衣服,就拉过被子盖上睡了,过了一会儿,云子轩睁开眼睛,心里闷闷地,不知道这样做是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因为他发现自己很是心疼躺在地上的花落舞,怕她被地上的寒气侵了身子,而地上的花落舞已经抱着小兔子睡着了,在黑暗中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掀开花落舞的被窝,将花落舞抱了起来,连带着她怀里的小兔子,将一人一兔抱上床,然后,他搂着花落舞,花落舞搂着小兔子,睡梦中的花落舞似乎是察觉到了熟悉的温暖,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云子轩靠了靠,云子轩察觉到了,低头吻了吻花落舞的脑袋,闭上眼睛心满意足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花落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抱着小兔子躺在床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咧开嘴笑了,云子轩已经起床了,小兔子比她还能睡,现在还闭着眼呼呼地睡着,花落舞不满,用手戳了戳小兔子,小兔子就被自己的无良主人给弄醒了,发现是花落舞,红红的眼睛又闭上了,花露舞接着戳,小兔子睁开眼睛,发现又是花落舞,眼睛又闭上,花落舞接着戳,小兔子怒了,睁开红红的眼睛看着花落舞,可惜眼睛本来就是红的,花落舞没看出它发怒了,只是它那可怜的小眼神花落舞喜欢极了,手上戳的更起劲了,小兔子不长记性,依旧闭上眼睛接着睡,被戳了就又睁开,云子轩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一人一兔玩的不亦乐乎,招呼道,“赶快起来,一会儿饭就凉了。”
花落舞嗯了声,又和小兔子玩了会儿,云子轩在一旁换将军服,花落舞疑惑地道,“将军,你这是要干嘛去啊。”
云子轩道,“接到消息,西夏的和谈使者快到了。”
花落舞想起了野史中和谈情节,随口说道,“到了就到了呗,先晾他几天,灭灭他的气焰。”
花露舞本是随口说说的,云子轩却听进了心里,穿衣服的动作停了,嘴上说道,“好主意,就先晾他几天。”
所以当西夏的和谈使者到了军营的时候,就直接被领取了他要暂住的帐篷,接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云子轩他们的人影,等和谈使者多次请求觐见后,景王爷、云子轩他们才在议事处接见了他,西夏来的和谈使者也是个王爷,封号炎,景王爷笑呵呵地说:“炎王爷,这几天事情多,有怠慢之处还请担待。”
一旁的楚凌天觉得这封号起的好笑,别人听着炎王爷,还以为是那个阎王爷呢,不过,这个炎王爷可是一点阎王爷的气势也没有,何谈很顺利,几乎这边提的要求西夏那边全同意了,只除了向独绝称臣,云子轩冷冷地道,“写信回去告诉你们的皇帝,如果不同意,我们将出兵征讨西夏,而且那些俘虏也将全部杀掉。”
景王爷在一旁笑咪咪地说道,“炎王爷,现在西夏因为这次战役已经大伤元气,西夏也算个大国,如果我们出兵征讨西夏,西夏就算不灭也得重伤,到时候被虎视眈眈地邻国觊觎,瓜分了西夏,岂不是更惨,如果归顺了我朝,你们的皇帝还是你们的皇帝,跟以前一样,而且你们有了困难,我们还会出兵相帮,何乐而不为。”
炎王爷听得冷汗连连,声调有点不稳地说道,“这个,我实在做不了主,等我写信禀明我皇,由他决定。”
景王爷笑呵呵地点头,“可以可以,不过最多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时间一到,如果还没有做好决定,我们可就等不了了。”
炎王爷连连点头,这一场谈判就在威逼利诱中结束了,剩下的就是等西夏的皇帝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