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舞小心的避开巡逻的侍卫,匆匆跑到湖边,借着月光小心的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影,就立马脱了身上的衣服,只留着亵衣进了水里,花落舞不太懂水性,自己不敢往深处走,试探着往前走,水淹没了腰时就停下了,晚上的水还是挺凉的,花落舞有些冷,咬着牙把自己浸在了水里,等适应了水里的温度,就把亵衣脱下来,用手使劲揉搓了一番,放在了湖边的包袱旁,轻轻解开束胸的白布,先用水清洗了一下,就用白布擦拭起身体来,觉得差不多了,自己整个人浸到水里,用手使劲抓了抓头发,脑海里浮现出云子轩帐篷里浴桶旁边的那块皂角,自己要是拿来就好了,心里想着下次一定要偷出来,手还一刻不停的搓洗着头发。
花落舞洗完后,借着草丛的掩护,迅速的用白布把胸围住,穿好干净的亵衣和衣服,用包袱裹着先前的衣服匆匆往回赶,等回到将军帐篷的时候,那个侍卫终于想起哪儿不对劲了,上个茅厕拿个包袱干什么。
花落舞进到帐篷里,悄悄的躺下,侧耳听屏风后面的呼吸声,不由奇怪,怎么没有声音呢,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就从头上传来,“去哪儿了。”
花落舞惊的做了起来,正要全盘托出,突然想到现在是晚上,他应该看不清自己,就说道,“内急,去茅厕了。”
云子轩内力高深,自然能够夜能视物,所以花落舞脸上的表情以及那湿了的包裹看的可是一清二楚,“再给你一次机会,去哪儿了。”
声音明显比刚才更冷了几分,花落舞这次不敢再隐瞒,低低地说道,“身上太臭,去洗澡了。”
“明天去领十军棍。”
说完云子轩就走到屏风后面睡觉去了,留下花落舞一人很委屈的坐在那。
第二天早晨,花落舞正在睡梦中,听见一声冷冰冰的“起来”在自己耳边炸开,忙坐起身,眼睛还没全睁开,就看见已经穿戴好的云子轩站在自己面前,迅速的爬起来穿好军服,跟在云子轩身后出了帐篷,外面还黑着呢,不过东边已经朝霞一片了,跟着云子轩在一片宽敞的空地站定,云子轩抽出剑开始练起来,只见那把剑好像有了生命似的,随着云子轩的手腕灵活的翻转侧刺,看得花落舞目瞪口呆,云子轩见自己的侍卫在一旁傻站着,冲他喊道,“愣着干什么,练自己的。”
花落舞忙回过神来,抽出自己的刀开始练习刀法。
伺候云子轩吃过早饭,在云子轩的注视下不情不愿的去领了十军棍,趴在凳子上挨打的时候,花落舞冲着施邢的兄弟笑了笑,想借用美人计让他下手轻着点,可谁知那人最讨厌长的像女人的男人,见花落舞冲着他笑,心里更加厌恶,第一棍子落下的时候,花落舞没忍住,痛苦地叫了一声,旁边的人讥笑了声,等棍子再落下的时候,花落舞死死的咬住嘴唇,就是不发出一点声音,等十棍子挨完的时候,花落舞的屁股已经疼的麻木了,颤巍巍的从凳子上下来,一步一步地挪到将军帐篷,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等进到帐篷里,云子轩正穿着身轻便的白衣坐在书桌前看书,见有人掀开帘子进来,便抬眼向帐篷口看去,这不看还好,花落舞被他这么一看,眼泪再也止不住,哗哗地流了下来。云子轩也被他吓了一跳,发现洛华的嘴唇都被咬破了,心里也是一阵疑惑,十军棍而已,惩罚也不算重啊。
花落舞心里委屈的很,不就是出去洗了个澡吗,您大将军有自己的浴桶,我可没有啊,抬起袖子使劲抹去眼泪,也不理会云子轩,自己站在一旁生气,旁边站了位散发着强烈幽怨气场的侍卫,云子轩这书也看不下去了,“过来,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花落舞一听这话,吓得顾不上委屈了,“不用看了,不重不重。”
边说还边摆手,云子轩哪会听他的,隔着桌子一把抓过花落舞,花落舞使劲挣扎之下,屁股不小心碰到了桌子,疼的花落舞哀叫一声,眼泪又流下来了,云子轩的动作不由顿了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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