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延笑:“彼此彼此,你比我更不幸,却能这么坚强美丽,看到你我就看到了希望。”那双蓝眼睛里都是真诚的赞赏和情谊,“文文,你真是个独特的姑娘。”
叶文竹微微垂下眼睛:“不,我只是学聪明了,知道被命运有所强加,反抗无用。”
是谁说的来着,生活就像被强暴,与其反抗,不如好好享受。呵,强暴,叶文竹想起这个词汇来只觉得恶心。她没有办法那样豁达地想要享受,她只能反抗。所以,才受了那么多的伤。是谁说善有善报来着呢?她没有见到自己的善报,不甘心。
项延显然是不愿意说太多关于家里的事情。“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他说,对于自己的项氏家族倒是没有太多热情。
“将来不还是要继承家业么?”
叶文竹淡淡的,她就是这个样子,没有过分的热情,却曾经有十二分的友好。
“那是以后的事情。”项延说得不像是敷衍,“也许你不相信,我不是那种对钱特别感兴趣的人。”
叶文竹点头,她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这种人,与钱和地位相比,宁愿要心灵的宁静和自由。项延现在开了一家摄影工作室,里面很高雅,总是能拍出好看的照片。叶文竹觉得这样就挺好,这个人热情友善的男孩子肯定愿意看到每个人快乐的笑脸。
——
又一个周末来临时,宫卓云彦又把叶文竹带到家里去用餐。虽然说是家,可叶文竹后来才发现,这是个大大的庄园,里面仅跃层式别墅就有五套,其中三套闲置着。另外两套其中之一是宫卓显仁在住,另一套宫卓云彦和朋友们住——他是个爱玩儿的人,晚上会跟朋友一起玩闹喝酒,一住十天半月不走的朋友大有人在。
有时候见到宫卓显仁,对方到是客气,总是点点头道“叶小姐来了,好好玩儿”,仿佛她根本就应该和宫卓云彦成为朋友一样。可是叶文竹奇怪的是,去过庄园那么多次,她从未见过宫卓云彦的母亲,也没有听别人提起过。但她不是个多话的人,宫卓云彦不说,也就不问。当然,宫卓云彦不会说的,接触久了,她发现宫卓云彦其实矫情得很,有什么心事都不往外说,没用的话倒是很多。
仆人准备的菜肴很丰盛,可是叶文竹小口小口地吃着,不一会儿就饱了。
于是她放下筷子,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宫卓云彦吃。宫卓云彦发现了她的目光,也发现她放下了筷子。问:“怎么不吃了,不合胃口吗?”
“我吃饱了。”叶文竹浅浅地笑,极其自然地夹了一点菜到宫卓云彦面前的小碟里,“你吃。”
宫卓云彦的眼睛里流露出雀跃的神色来,他低头把叶文竹夹给他的菜吃进嘴里,嘴上撒起了娇:“还要。”
叶文竹便又乖乖地夹了一点给他。
可是宫卓云彦的兴致很高,马上吃光了。又嘟嘴撒娇:“还要。”
叶文竹也不恼,就这么把眼前的菜式一点一点地夹给他,就因为叶文竹的耐心,那一餐宫卓云彦吃了三碗饭,看得旁边的仆人眼睛都直了。要知道,这是宫卓大少爷的记录,之前从来没有达到过的。
他其实很好哄,只要自己愿意。
宫卓云彦吃饱了,满足地擦擦嘴,又拿起筷子对叶文竹说:“来,我也要给你夹。”
叶文竹小声反抗:“我吃饱了。”
“你那是吃饭吗?你那是数米。”宫卓云彦振振有词,“你看,我吃的多就长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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