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向天朔与舞倾城仍旧僵持不下。
他看着她坚持要离开,不管什么理由准备去到那男人身边的样子,眉头不禁皱起,压抑着自己一句沉沉的,轻轻的。
“别闹了。”
舞倾城并没有察觉有什么在酝酿,依旧不挠。
眉头再深两分,已经褶不出更多褶皱来,握着她的手腕红印显出。
“我要怎样做你才肯留下不走。”
片刻,一声,颇有些不知在赌什么气的意味,向天朔也未分神出来体会。
“只要这双腿还能走。”
“好。”
舞倾城动作一停,“好?”什么好,一脸莫名,终于决定回头看向天朔的时候,唇上鼻尖吐息浓重,却不是自己的。
身子一重,就被狠狠放倒在刚才还躺过的床上。
向天朔的样子几分失神,理智完全被一种叫做本能的东西控制,几分性感地拉扯着自己的衬衣和细领带,俯下身吮上舞倾城的脖颈,那是比那熟悉的七日还要炙热的温度,他在耳畔低沉。
“那我就让你再也走不动……”
尾音消失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向天朔一边天昏地暗地吻着舞倾城,一边将她在床沿的腿卷上床来,用自己的双腿慢慢纠缠而上。
刚才还温柔盖在舞倾城身上的薄被此刻却是被向天朔当成束缚住舞倾城双手的布条,双手高高举在她的头顶,限制她的行动。
他恼了,他乱了。
自己明明还在剪不清理还乱的时候,她却这样逼自己失去理智,逼自己做出了抉择,决定在那个瞬间为了留下她先不去思考其他,像她曾经对自己说的。
忠于自己的谷欠望。
于是他放纵自己的大脑,随着自己身体的动作将她压在了身下。
好乱好乱!却好想要!
向天朔在对舞倾城恼怒,在对自己撒气凌乱,所有的一切让他温柔不下去,只剩下粗暴的掠夺,在舞倾城身上肆虐加深一分的同时,那纷乱才能似乎瞬间减轻一寸。
他失神地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
舞倾城同样失神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能想象他竟然是这般地渴望自己。
突然,一惊,舞倾城的身子一阵颤栗微微弓起,眼睛猛然瞪大又紧皱,像是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刺激。
“……!”
罗裳半解,衣服尚未褪尽,那双抚上她双腿的手勾起层层炽热往不设防地就将那双修长的腿往两边一分,挂在自己身侧,不待舞倾城有任何准备,向天朔就紧紧贴上她,顶着她开始横冲直撞起来,就连那不知是白昼还是黑夜时的他都没有如今这般粗暴过,舞倾城忍住痛没有叫出声音来,被绑住的双手环过他的脖颈,双双爬上他的背,终于抱住了他。
伴随着喘息,向天朔听到耳边的一句带着肯定的呢喃,带着一份卑微,一份欣喜。
“你喜欢我了……朔,你终于喜……”
只是更乱。向天朔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用身体再次让舞倾城失神到不能去想这些烦乱的感情问题,重重一顶。
“唔”
处子般的疼痛,自己多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舞倾城却在笑着,笑着流泪,因为这是向天朔带给自己,好似他才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他充满着自己体内,温暖着自己体外,环住他后背的手轻轻使力,将贴在床上承受顶撞的自己托起几分,更加靠近他,直到两人从上至下,没一处缝隙,她在他耳边呢喃着。
“我不走了。我不走了。”
向天朔却没有因为这句已经达到初衷的话而停下,真正失去理智般,已经停不下来,身体的一次次相拥中,仿佛就有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他一下一下撞击她,咬着她的耳朵,褪着她的衣服,缠在她的胸前,两人的喘息都渐渐不稳,他粗重难掩,她魅吟如丝,只记得怎么唤彼此名字的沉浸在这场粗暴淋漓却感情愈加浓烈的情事当中。
市政府大楼,特别接待厅。
凌闲骏等三人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向前看去,最先看到的便是人家市长那圆滚滚的肚子,三人看不见市长大人的脸,因为局长正看着桌子上摊着的一堆自己与小三的酒店偷情照片不断冒汗,手帕没从额头上拿下来过。
“……你们想怎么样。”
凌闲骏笑笑,旁敲侧击,先来点威吓。
“大人。我们其实并没有恶意,”带着赤礻果礻果的恶意邪肆笑容,“我只是听说,大人之所以能够坐上现在的位置,全是靠您夫人的提拔,她家世代从政,底蕴的确是积累了不少,相信能够将一个人捧上去,想要再将人拉下来也会是轻而易举的。”
市长的汗流得更加猛烈,看着面前三个年纪刚过二十的年轻人,哭丧着脸。
“你们要,要多少钱,我,我都给!”
凌闲骏“啧啧”摇头。
“不要钱。”
市长眼看一副就要汗泪一块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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