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刚刚来过。只是做给他看。”
简易看着夏晓希几乎的杀人眼光,叹息道。
夏晓希眼睛余光看看自己样子,因为刚才激烈运动而喘息润红的脸脸不禁更红。
“做给他看需要脱这么干净?!”
简易失笑。
“我只解了你一颗纽扣,拉下一个肩膀的衣服,是你自己后来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在床上狂性大发才变成这样的。”
看着夏晓希发怔,开始冷静下来回想刚才事情的样子,简易这才松手,从夏晓希身上下来,坐到床边,又回头看了看身后脸变得越来越红,看到自己目光,急忙丢脸似地拉起纽扣几乎全掉的睡衣,背对着自己,看那躺在床上微微蜷起的背影,虽然看不到表情,简易差点笑出声来,怕这样笑出来,这些天相处下来,已经充分了解到身旁这人的倔强,如果现在笑出来,那这人以后在自己面前就算赌气,说不定也真的笑不出来了。
简易拿起被掀到床位的被子,就这样往夏晓希身上盖住。
夏晓希身子一怔,不转身看他,轻轻一声。
“谢谢……”
简易无声笑笑,往沙发走去。
“你去哪里……”
声音很轻,差点听不到。
“今天开始你睡床好了。我去睡沙发,下次爷爷再来,也不用抱你上床,我自己爬上去就好了。方便些。”
片刻沉默。
夏晓希那里传出声音。
“不用了。这样每次睡觉不都不安稳,反正这床够大……你到床上来吧。我们一人一边……”
良久的安静。
床一阵被压下的感觉,夏晓希知道,简易睡到了床的另一边,仍旧不回头,因为还是有些丢脸,轻轻递过去一半的薄被。
这夜,两人各据一边,背对着背,睡去,嘴角都或多或少地带些连自己都不甚明朗的笑意。
第二天,简铭风又趁着所有人睡着的初晨,偷溜进两人的房间,虽然没看见两人搂抱在一起,但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彼此的脸庞无比亲近只差一根指头的距离,卸去所有防备的睡颜,看起来温馨无比,说到底,两个人到底还都只是十七岁的孩子。老人欣慰地点点头,笑着轻脚离开。
简铭风离开后,不知简易的眼睛睁开,一片清明,他却没有起身,也没有远离现在这个暧昧的位置一分一毫,只是静静地看了半晌近在咫尺的另一张防备全无的睡颜,慢慢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中午,开往简氏的车上。
简易正在看文件,副驾驶座上的关伯接完一个电话后,回头。
“少爷。宋教授说,他最近接了一个重大的研究项目,没有时间来家教了。但是他介绍另一位名教授,说对方的教学等方面都很适合晓希小姐。他已经和对方说好了,我们随时可以跟对方联络。”
关伯等了片刻,就等着简易一声吩咐,但看着简易,并没有继续在看文件而听漏什么,只是出神地想着什么,良久,有些惊讶地听道。
“不用联络了。”
“那……”
关伯还以为简易和夏晓希出了什么问题,刚想问,却见简易又继续看文件,不再理睬自己。
星期天晚上。
夏晓希期待地坐在书房里,手中的笔似在磨练耐心地转着,笔下是上次还没有讨论结束的题目,这几天一直在想宋教授说的另一种可能,在学习上也算是心高气傲的夏晓希就算是听说这题的另一个隐性答案已经是哈佛理科毕业生的难度,还是忍不住想要解开它。
门一开。
“教……”
夏晓希礼貌带兴奋地“咻”地站起来,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定住,慢慢掉下来,有些失落,悻悻坐回原位。
没有过多理睬简易,以为他只是来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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