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刘真,路过此地,并无阻拦你等去路之意!”
“刘真?”
匈奴青年闻言,两道狐疑的目光直视刘真,随后傲然道:“随我来!右贤王要见你!”
这时,许褚等人不乐意了,均是怒视着匈奴青年,裴元绍瞪目大喝道:“放肆!我家主公何等身份?岂是你一个匈奴人随便呼喝来呼喝去的!”
匈奴闻青年闻言,脸色涨红,当即怒道:“你敢辱我?可知我是何人?”
“好了!裴元绍!退下!”
刘真轻斥一声,转头看向匈奴青年,笑道:“既然匈奴右贤王在此,我刘真身为大汉安西将军,岂有不见之理?请前面带路!”
匈奴青年此时脸色稍缓,随后又不善的瞪向裴元绍几人,只是换来的却是凶神恶煞般的怒视。
匈奴青年阴沉着脸,朝刘真微微拱手抱拳,然后拨转马头直奔匈奴骑兵大阵而去。
而刘真几人在一百余匈奴骑兵的监视护卫下,紧随其后。
待来到匈奴骑兵大阵前,一名三十余岁的匈奴中年人正安坐马上,一双细眼仔细打量着奔来的刘真几人,突然眼睛微眯,两道亮光闪现,随之而来的便是疑惑不解。
“右贤王!这几个汉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其中有一人自称是安西将军刘真!”
匈奴青年手指着刘真,面露不屑之色。
“果真是他!”
匈奴中年人突然哈哈大笑,催马来到刘真马前,顿时惹得许褚几人警惕之心大起,一双双虎眼紧盯着前方之人。
“原来是最近天子钦封的皇兄刘真!在下大匈奴右贤王去卑,见过刘皇兄!”
去卑右手放在胸口,行了一个匈奴礼节。
随后,去卑又指着旁边的匈奴青年道:“这位是我大匈奴左贤王刘豹,是前任大单于于夫罗之子!”
刘豹闻言,傲慢的挺胸抬头,挑衅的看着刘真,顿时惹得许褚几人怒意上涌。
“奥!原来是匈奴的左右两位贤王,失敬失敬!只是我心中有一问,两位为何在此?”
去卑看着疑惑不解的刘真,面带微笑,而刘豹眼中却带着一股仇恨之色。
这时,去卑笑道:“去年我奉大汉天子旨意,护送天子东归雒阳,又随天子前往许都!当日刘皇兄在承光殿中受天子钦封时,我可是在场的,只是刘皇兄未注意到而已!”
突然,刘豹哼唧道:“假仁假义的汉人!”
刘真一怔,随即两道冷芒直视刘豹,淡淡道:“左贤王此言何意?”
刘豹正待说话,只是却被去卑打断,解释道:“刘皇兄勿怪!左贤王早年随先任大单于于夫罗在汉地流荡多年,去年时先任大单于于夫罗去世,但遗体一直未运回王庭,这次曹司空恩准、天子下旨,左贤王才能带着先任大单于遗体回归王庭!由于多年未回我大匈奴故乡,情绪激动言语有些过激罢了!”
刘真听后,看向刘豹,发现其一副愤恨的样子,再看看去卑,却是满脸的不在乎,心中顿时明了,先任大单于已是过去,二人身为新任大单于之下的两大贤王,争权夺利之心,昭然若揭,只是刘豹年纪轻轻,明显不如年长的去卑沉稳老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