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一样简单。
小包子仍然不信。
“回去就,告诉你妈咪,宴会那天要戴着那枚胸针。”他再次嘱咐。
小包子皱起了小眉头:“到底是为什么?我才不相信爹地你是关心妈咪贫不贫胸呢。那天妈咪是要穿晚礼服的,恐怕爹地你巴不得妈咪是个真正的贫胸才对!”
这孩子一点都不可爱!
齐修卖了个关子:“总之照我说的没错。”
小包子想了想,道:“好吧。”
虽然小包子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但是回到家后,还是不忘地嘱咐胸针事件。
“为什么?”安雅觉得奇怪,怎么好端端的,那家伙会问起这个来做什么?
小包子当然不能一字不漏地转达了,他眨巴着眼睛说:“因为爹地说,那枚胸针衬得妈咪特别高呀,特别美丽,特别动人哦。”
她捏捏儿子嫩滑的小脸蛋:“这种甜死人的话,只有你才会说吧。”
“嘻嘻,妈咪真聪明。”
“不过儿子啊。”安雅突然严肃起来。
“什么?”他绷住了身子。
“你小小年纪嘴巴就这样甜,长大以后还怎么得了?妈咪担心,以后你要碎了多少女孩的心啊。”安安长大后,不用说别的了,就凭着他出色的容貌,就要俘获多少女孩的芳心啊。
小包子忙抱住她道大腿:“不管以后怎么样,妈咪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
“那可不行。恋母情结可要不得哦。”
“。妈咪。”
“不过现在恋一下无所谓!”安雅把儿子紧紧抱住。
小包子无奈地一叹,好吧,他总算知道了女人是种善变的动物,真的好难应付啊。他深深地为爹地抹了一把同情泪,爹地,我看好你哦!加油!
小包子口中的宴会,是纪总的生日宴会。
那天纪叙生接她下班的时候,提过的:“那是私人宴会,不会有太多的闲杂人等,我希望你能来。这些天你愁眉不展的,我希望你能开心起来。宝贝,宴会上有你最喜欢的歌手哦。”
最后那一句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安雅最终还是决定去了。
不过在去的那天,小包子自告奋勇地要帮她弄头发。
“为什么?”
“因为我想妈咪更加漂亮呀。”小包子的嘴巴永远那么甜,笑眯眯的样子根本让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宴会上某人可是不会来的哦,你白费心机了。”
小包子眨着乌溜溜的眼珠子:“我只想让妈咪好看啊,才没有别的意思呢。既然妈咪不喜欢爹地,那妈咪干脆在宴会上找一个?”
安雅咦了声,这个爹宝的居然肯放手?
“真的?”
“嗯嗯!”小包子无比认真地点头。他想的是,既然爹地要施展魅力了,那应该没有问题了吧?所以她才会说出那些话来迷糊妈咪的。
安安从化妆盒中拿出了那没胸针:“别忘了哦。”
安雅低头看着那枚蝴蝶胸针,心底泛起了复杂的情感。这枚胸针有个很美丽的名字,叫蝶梦。如蝴蝶一样的美梦。
曾经,妈妈也佩戴着胸针,去见自己喜欢的人吧。
可惜的是,妈妈遇见的那个人,是错误的人。
“妈咪,纪叔叔来了!”小包子喊道。
外公一直很喜欢纪叙生,尤其是在他知道了安雅的事情后,还一如既往地追求,外公其实挺感动的。
在外公和纪叙生寒暄的时候,安雅出来了,一袭冰蓝色的长裙,衬得她肌肤如雪,清新怡人。温婉妩媚的长发轻轻挽起,发髻典雅低调,她轻轻一笑,亦如春风吹拂。
纪叙生眼睛发亮,在美国长大的他从来都是直来直往的作风,他夸张地张开双臂:“宝贝,你太美了!”
小包子骄傲地扬起下巴:“我的妈咪当然美!”
所有人中,唯独外公默默垂泪。
“外公怎么了?”
外公不好意思地擦擦眼泪:“没什么,就是看到你带着这枚胸针,就想起了你妈妈。”他似是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他停住了,忙说,“时候不早了,小纪,小雅今天就交给你了,你可得把她安全地送回来啊。”
纪叙生笑着打包票:“放心吧外公,我是不会吃了她的。”
安雅斜眼。
他嘴角带着迷人的笑容,缓缓地走到她面前,极为绅士地行了个礼:“这位美丽的小姐,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这场景,就像是电影中的情节。
安雅微微一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