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站在了田守土的对面,把中间的位置留出来给刘安过。
刘安直径走了进来,三两步就走到床边,用目光扫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小胖子,心里居然出现了些担心的情感色彩。
田春花见了不熟悉的刘安,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兴许是被刘安身上的气息吓到,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病了多久了?”刘安一副漠不关己的表情,却又开口问着田春花问题。
“一日了,郎中说要是明早还没退热,怕叶子的病就不太好……”田春花说着,便捂嘴小声的哭起来。
刘安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规条,直接坐到床边,他把叶子的手反过来,把自己的手指按在叶子的手腕上把脉。
其实以刘安的身份,大可以不用学医术,可正是刘安多疑不易相信人的脾气,让他有了原因去学一种与自己身份不搭的知识。
“准备下,把她送到我哪去。”刘安把了叶子的脉,眉头皱了皱,叶子不乐观的病情他也有些头疼。
“啊?”田春花听了刘安的话,一副不解的表情看了看田守土,又看了看县老爷,想再认真看看刘安脸上的表情时,他人已经起身离开了。
刘安走了,田守土和田春花抓了县老爷就问:“县老爷,这、不合适吧?”
叶子虽然年纪小,可到底是个姑娘,直接住到陌生人的屋子里去,传了出去对叶子的名声不好不说,田守土和田春花对刘安只有一面之缘,他们哪里就能完全相信一个陌生人的把叶子送过去。
“放心,刘公子的医术了得,叶子姑娘有他照看,兴许会好的快一些。”县老爷从田守土和田春花脸上看出困惑,赶忙解释。
在县老爷的印象中,老百姓都是真诚善良的,只要不要太过分的抓到他们的逆鳞,让他们不被发现的活在社会的底层,他们也是乐意的。
有了县老爷的话,田守土和田春花脸上的表情才变成正常些,田守土甚至以为刘安是县老爷特意请来帮叶子看病的,便双手一抱,对县老爷说了句:“县老爷,今儿的事,真是由你多费心了。”
到了刘府,田守土和田春花的下巴就没合上过,他们以前觉得地主老爷家的房子是最好的,今儿见了刘府的摆设,才知道什么叫有钱人。
田春花在里头照看着叶子,刘安来了一次,他用银针帮叶子施了几针,没有开口说话,收拾好东西就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丫鬟端着味道很浓的药走进来,她恭敬的对田春花说:“这位姑娘,咱爷说了,还请姑娘把药喂床上的姑娘喝下。”
“好,谢、谢谢你了。”田春花接过丫鬟手中的那碗药,小心翼翼的喂着叶子喝下。
“那姑娘,咱就在外头侯着,姑娘要是有事就开口叫咱。”丫鬟看田春花和田守土的穿着,原本只是觉得没什么,但刘安亲自到厨房煎药,让她明白了床上姑娘的不简单,所以她对田春花说话的语气也就跟着客气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