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事,你们田家打算怎么办?见官还是……”周管家毕竟见过世面,知道一般的普通老百姓不喜欢见官,能私下解决问题哪怕吃点亏都愿意。唛鎷灞癹晓
“不知道怎么称呼?”田兴伦见周管家接受了叶子的犯病,心里也缓和了些,他是做买卖的人,知道如果契约没了,他们田家最多还了周家二百两的定钱,不会扯上借了二百两得还一千两的霸王条约。
“姓周,你称呼我周管家就成。”周管家是周家的家生奴,和周老爷一起长大,特别得周老爷的赏识,当上了周家的管家。
“周管家,那你看这事?”田兴伦是个买卖人,有一套自己做买卖的方法,他在和人讨论价钱的时候,从来不会先把心中的底线说出来,生怕自己的底线和对方的底线相比吃亏。
“怎么解决?自然是按照契约上规定的,要么你们把田春花找出来我们接走,要么你们还一千两。”周管家抖抖衣袖,将双手放到后背,很不客气的说话。
“我二哥的闺女我们已经找了一个晚上,怕一时半会是找不到,二百两的定钱……”
“契约你可是见过的,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事黄了得还一千两。”没了契约,周管家的底气也没了先前那么足了。
“周管家,我爹昨儿出事了,我一个晚上哭的,今早眼神不太好,所以没看清楚。”田兴伦只好装作没看清契约上的霸王条约了。
“你……你这是打算和我耍赖喽?”周管家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不敢不敢,这只能怪我不好,眼迷了没看清。”
坐在地上装疯丫头玩自己手指的叶子,听到这话,心里在就乐的不行,她没想到平日里话不多的三叔耍起无赖来,也是有一定的功底的。
“好个眼迷了,我看你们田家是想耍赖了。”周管家做事向来先礼后兵,见好好的说田兴伦不上钩,只好搬出恶人的一面来了。
“我们小门小户的,实在不敢。谢谢周家借给我们的二百两,还得请周管家大慈大悲,帮我们小门小户和周家说些好话,宽限几日,我们田家一定把钱凑够了,亲自上门道谢。”
田兴伦很会措辞,田春花目前是生是死都不清楚,要嫁到周家的事怕是真的黄了,他立马把定钱说成了借钱,这样就算见官问题也好解决。
“你开什么玩笑,当我们周家是耍猴的?”听到这话,周管家彻底被激怒了,田兴伦的话让他像吃瘪般的难受,定钱到借钱,见了官说法就不一样了。
“不敢不敢,周老爷是咱清河镇有名的善人,早就听闻周老爷时常救济我们穷人,原也是不信的,现在是信了。”田兴伦早就听过周老爷是放钱印子的,现在才亲身经历,他把平日里听到的话、见到的事都反着说,事情要是传开了,至少他们田家是此亏的一方。
田兴伦的话呛着周管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见人家田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还能怎么说?说他们周家就是要给了二百两还一千两?这种明面上的傻事,他才不会做呢。
“周管家,我代表我们田家,再次向你和周家道谢。”说完,田兴伦拱手对周管家拜了拜,这个礼节,在大西国已经算的上是特别重的礼节了。
周管家气的涨红着脸,原以为田家出来的田兴伦看着年轻,没想到也是个耍滑头的人,不过他多年的管家也不是白当的,“既然这样,你们田家拿了我们周家二百两银子,这个钱,明日这时候之前就得还上,否则……”
“否则如何?”
“当然是按照钱印子的利息来算。”周管家直接说出话来,周家本身也是放钱印子的,这在清河镇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这个……”田兴伦有些急了,田家现在有多少家底,他虽然不能算出个准数,但也*不离十,能有五十两就算好了,哪里去拿二百两呢。
“二百两明日这时候还上,田春花的事也就当做我们老爷做善事作罢,但是过了明日还不见钱还来。”其余的话周管家也不多说,直接伸出一根手指头。
“不知道周管家这是什么意思?”田兴伦面色有些不佳,他虽是做买卖,却也没和放钱印子的人打过交道,并不懂的其中的厉害。
“迟一日还,一两的利息,三十日便是三十两。到了下个月还未还,那一日便是二两的利息,以此类推。”周管家一脸奸笑,他见田兴伦的面上露出的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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