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紧了。 只听她颤抖着声音低叫道:“小……小俞,刚才……你有听到什么……什么声音了吗?”
我好笑的转过了身来,看到徐大姐再次小脸一片惨白。 抖着身体,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眼神中,尽是惊恐之色。
我笑着道:“没有啊,您听到什么声音了?”
“我……我后面……好象……好象有蛇爬……爬行地声音,你……你看看,不会……不会……真的…….”
话还没别说完,就听到树林里地某个地方悉悉索索一声,很清晰的传了过来。 徐大姐立马惊得跳了起来,“啊”的一声惨叫,不顾一切的扑到了我的身上,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两条腿死死的夹住了我的腰。
我猝不及防,被她这一扑撞得向后退了两步,幸好有棵树挡住了我,要不然我准得摔倒不可。 接着,我感到徐大姐的身体一沉,似乎夹不住我的腰,眼看着要滑下来了。 我下意识的赶紧伸手托住了她的臀部,稍稍向上一提,总算没让她就这么滑下去。
徐大姐此刻什么都不顾了,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把脸搁在我的肩膀上只会全身发抖。 怕蛇怕到她这个样子,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看来,这下我又得抱着她走了。 唉!唉!虽说徐大姐是个绝色的大美女,可她是我未来的丈母娘,女婿抱着丈母娘,这叫什么事啊?
悉悉索索声过后,树林里又无一点动静了。 我不知道刚才那声音是不是蛇发出来的,徐大姐的身体又挡住了我的视线,使我没办法能好好的观察。 为了安慰惊恐不已的她,我只好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下来吧,刚才那是一只野兔,不是蛇。 ”
徐大姐却是不信,反而抱得我更紧了:“你骗人,我……我听得清清楚楚,那……那就是蛇在爬的声音。 别……别动,蛇……蛇会攻击我们的!”
我只好哑然失笑,半天无语。
又过了一会儿,树林里还是没有什么动静,看来就算刚才是条蛇再爬,现在也已经远走了。 我一只手搂着徐大姐的腰,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 手掌上的感觉,使我忍不住在想:徐大姐虽然年华老去,可身体还是蛮有弹性的。 五十多岁的人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材和手感,不容易啊!真不知她年轻的时候,该是如何的可口和娇嫩。 要是她现在只有二、三十岁,也许我会忍不住迷上她的吧?
不过,现在的徐大姐,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了。 这么簌簌发抖的挂在我身上,令人不由自主的就想保护她,疼爱她。 我不知不觉的把她楼紧了一点,轻轻的在她耳边道:“别怕,别怕,蛇已经游走了。 你听,现在什么声音都没了。 ”
“真……真的?你……你不许骗我。 ”
“我不骗你的,蛇真的已经游走了。 要不,你回头看看,看一眼,你就知道了。 ”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把称呼她时的您字,改成了直呼为你。 因为现在的徐大姐真的让我尊敬不起来,反倒令我有一种我是她长辈的感觉。 一个女人不管平时有多么强势,多么让人敬畏。 但在她最害怕的时候,总是会显露出她最软弱的一面。 在这时,再强大的女人都是弱者,都需要男人的保护和安慰。 虽然由我来担当这个保护者稍微有些尴尬和奇怪。 但这里只有我是男人,我不来谁来?
徐大姐怕蛇都怕到了令人匪夷所思,就算这样了,她还是不敢回头看上一眼。 紧紧的抱着我,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我……我才不看呢,真……真走了吗?那……那就快带我离开这里,快,快,快走!”
我笑着,只好托着她,转身艰难的向前走去。 现在徐大姐是死都不敢从我身上下来了,害怕让她忘记了身份,忘记了矜持和尊严。 此时此刻,她不再是什么省委副书记,也不是什么长辈。 她只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女人,一个受了惊后,需要男人保护的女人。
于是,我就只能这么奇怪的托抱着我未来的丈母娘,一边轻声给予她安慰,一边小心翼翼的穿越树林。
其实这里已经离她女儿们等待的地方不远了,走了大概五六十米,已经能看到树林外不远处女人们还在那片草地上玩耍笑闹。 看到了她们,我当即停下脚步,犹豫着要不要就这样抱着受惊的徐大姐走过去。 虽说我是很无奈的,可被徐大姐的女儿们看到这付情形,总是很不妥的吧?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忽然,我听到是树林里有人叫道:“夫人,原来您在这儿呀?咦?你们……你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