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秦荣方哼了一声,手里的牌“啪”一声拍出去,觉得自己打得特别好,乐得眉毛都飞了起来,“江昭才不跟你一样崇洋媚外!”
“爷爷,打个电话给嫂子吧,这深更半夜的,你也不怕她出个啥事?出了事怎么跟哥交待啊?”
秦珍摇了摇头,说,“PASS”。
江老爷子也说,“过,不要。”看着江来庆快出牌了,便把牌往自己面前压了压,“非言啊,出不了事,那丫头该锻炼一下。”
江来庆皱着眉看着桌的牌,犹豫不决。
秦荣方眉毛一扬,目光只落在桌的牌,算计着还有些什么牌没出来,想了一下,对秦非言道,“这次的事,还是小事,这丫头懂的东西太少了,光一股子冲劲是不行的,瞧刚才你大姨叫他们离婚的时候一样,哭倒是哭得伤心欲绝,我们还不知道她伤心啊?自己也不想想,这时候离婚来得及吗?哼,你哥给他选错了专业,应该去学法律。我看那个什么财会别学了,重新报个专业吧。跟着江昭,不懂法律还是不行的。”
“那你们也太狠了啊,人家一个小姑娘,被你们吓得哭成那样,半夜三更的跑出去说想办法,要我说哥要是回来知道了,肯定跟你们置气。”秦非言坐在秦荣方的椅子的扶手,喝了一口咖啡,伸着脑袋去看自己爷爷手的牌,心里鄙视了一下,一手烂牌。
“你哥得感激我,哼,叶丫头是得磨一磨,她要知道,江昭身边呆着,不可能风平浪静,这些事不管是跟她有关,还是跟江昭有关,那影响的都是很大的,一个家里的女人,必须要有持掌一个家庭内事的能力,她经历这事情,应该知道,做人做事要为自己留几分后路,为家留几分后路。她今天为什么会出这个事?”
秦荣方把手里的牌扣在桌面,抬手在桌一压,大家都停下来,秦非言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这个爷爷又要开始聒噪的讲大道理了,而这些道理他还知道,还必须得装作很懂事的在听。
“她没有防备,这不怪她,没经历过嘛,但如果下次再有人门来呢?万一是我们江秦两家的远房亲戚,送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该怎么办?怎么处理?这是水果,还可以拆开,洗洗大家分着吃,如果当即发现,还可以退。你说要是邻居烤了个蛋糕,说是让她尝尝,但里面放了个钻石呢?她怎么办?”
“不是我狠心要这样折腾她,经过这件事她应该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位置是什么,她做任何一个动作,一个决定对江昭意味着什么,影响了什么,她要清楚,她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出事了罚没有用,只有补救,有时候补救都没有用,所以她要学会防范,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应该知道豪门媳妇不豪门千金,豪门千金可以惹是生非等人来擦屁股,但豪门媳妇应该做一个能为别人擦屁股的人,因为他们的家,以后她得管!”
秦非言心想,哎呀,总算说完了。
秦荣方一把拉住想要逃离的秦非言,秦非言又只能坐在椅子扶手,尴尬的咳了一声,“臭小子,我跟你说,你哥出来的时候,不准多嘴,你要是敢把今天晚的事告诉你哥,我会收拾你的!”
秦非言“咦?”了一声,那音调转来转去,不可思议似,看着秦荣方淡定的神情,扑哧一笑,“爷爷,敢做要敢当啊,哈哈,这时候怕打击报复了?”
“我怕什么?江昭是我孙子,我罚一下孙媳妇的跪还不行了?哼!”秦荣方看了一眼桌对面的江老爷子,“老0江,你有份的!”
“我是从犯。”江老爷子哈哈一笑,“你是主犯!刚才都是你在说,那丫头是被你吓哭的,我基本没说话的。”
秦荣方瞪了江老爷子一眼,“老不死的,你太狡猾了!”
秦非言很无语的看着江来庆和秦珍很认真研究手里牌的表情,叹了一声,“你们真不怕哥出事吗?”
江老爷子摇头说,“怕什么?他们还敢饿他的饭?对他用刑?这事情摆明是陷害,现在这事情像你大姨父刚才出的那把牌一样,三个小2都下来了这么大的手段都用来了,他若是逼不下来大小鬼,这牌,他是输!这幕后的人的底牌,很快会被我们看到了。”
“那若如您刚才说的,这大小鬼若是在他对家的手里呢?”
秦荣方哈哈一笑,“那是浪费!因为我手里还有一个小2.”
秦非言甩了甩头,对的,2,这帮长辈手里全都有2,没一个不2的,脑子里都2满了,有这么玩人的么?这时候不想着办法去救孙子,跑这里来磨练孙媳妇,这不是2循环吗?